和占有欲。
这一刻,沈栀害怕到了极点。
动物的本能告诉她,必须逃。
“小叔开玩笑呢,我先走了,不然赶不上车了。”
她挤出这句话,手忙脚乱地想绕过他,拉着行李箱冲出去。
可她的手刚碰到门把,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攥住了。
宴奕反手将门关上,发出沉闷的“砰”的一声,也彻底断了沈栀的念想。
他将她轻轻一拉,抵在了门板上,另一只手伸过来,抽走她手里的行李箱,随意地推到了一边。
“栀栀听话。”他俯下身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,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一丝蛊惑,“再玩两天,小叔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沈栀浑身僵硬,被他圈在怀里和门板之间,动弹不得。
她想拒绝,想大声尖叫,可对上宴奕那双势在必得的眼睛,所有反抗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如果现在强硬地拒绝,一定会发生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。
最终,她只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,无力地垂下眼帘,沉默,便是默认。
目的达成,宴奕眼底的压迫感稍稍褪去,恢复了往常的温和。
他直起身,拉着她冰凉的手,将她带到餐桌旁坐下。
“饿了吧,先吃早餐。”
桌上摆着精致的虾饺皇和皮蛋瘦肉粥,还冒着热气。
仿佛刚才那段令人窒息的对峙从未发生过。
但沈栀知道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也许是目的已经暴露,宴奕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保持着“长辈”的距离。
他撕下了伪装,虽然表面上依旧温文尔雅,但那些细微的动作,却毫不避讳地带着侵占的意味。
他坐在她身边,不再是以前隔着一个座位的安全距离。
他给她盛粥的时候,温热的指腹会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。
沈栀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,他却恍若未觉,只将粥碗推到她面前,语气自然:“小心烫。”
她低头用勺子机械地搅着碗里的粥,根本没有任何食欲。
宴奕也不逼她,自己慢条斯理地用完早餐,然后拿出笔记本电脑,开始处理工作。
沈栀如蒙大赦,立刻缩到沙发最远的角落,抱紧一个抱枕,假装看电视,实则用眼角的余光紧张地观察着他。
电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