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败兴的玩意。”
秦寿生没敢顶嘴,他其实想把林清妍鼓捣离婚,并没打算娶她。
他就是想一直吊着林清妍,吊着林家,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不让那个姓陆的好过,只要是陆城的女人,他就要抢走。
现在可是个好机会,父亲已经把话放出去了,就看林家怎么做了。
只要林家让女儿离婚,那姓陆的就别想攀这个高枝。
坐在石凳上,俞晚榕胳膊肘撑在石桌前,就那样托着下巴,脑海里全是秦罡说的那些话。
“欸老林,你说老秦说那些话,他是什么意思?”
林振风搬过来一个梯子,准备修剪一下头顶干枯的葡萄架,随口说道:“哪些话?”
“就是还盼着和我们做亲家,还说寿生对妍妍的感情一直都没变,他是什么意思?”
木梯子上的林振风低头看了一眼:“你管他什么意思!他再有意思,我对他也没有意思。”
俞晚榕生气起来:“你怎么还这副性子,你这种性子得改改!要学会结交关系,要学会找靠山,当年你要是能这样做,我也不至于跟着你受这几年苦。”
听到爱人委屈的话,林振风有些于心不忍,这几年最委屈的,除了女儿,就是爱人了。
“好啦好啦,主要我现在没心思想别的事,我只想尽快恢复工作,咱家里才能安稳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