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阎王，楚江王这些名号都已不再是秘密。
为何独独对祂，还要用力场故障这种借口。
听到方青禹的问话，附近几位强者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扫了过来。
他们的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。
好像早已知晓内情。
只是沉默着。
洪启天缓缓收回远眺的目光，浑浊的老眼看向方青禹，脸上露出一丝复杂难言的苦笑，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是的，不能，至少现在绝对不能。”
他声音低沉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你小子现在应该已经知道那一位究竟是谁了。”
“可以说，人类就是祂的造物，原本在漫长的岁月里，人类的生死荣衰，只在祂的一念之间。”
“虽然后来，天道垂帘，人族先辈筚路蓝缕，以武伐神，艰难地挣脱了部分束缚，窃取了一线生机，掌握了部分属于自己的命运”
“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拥有了与祂正面抗衡的资格。”
说完，洪启天像是想起了什么，补充道。
“对了.像烛龙以及那一位，祂们的实力.不仅仅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之前跟你说的等级划分，那个是针对一般人用的。”
洪启天似乎有点怕方青禹产生了什么不该产生的心理，特意强调了一句。
方青禹听着沉默下来。
目光再次投向下方那座城市。
山巅之上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。
只有风声呜咽掠过。
打不过。
这三个字，是当前人族面对那一位时，最残酷，也最无力的现实。
能够取得黑水涡流的大捷。
依靠的是破晓军团的精锐和方青禹，姜薇这样的非常规战力。
若论整体实力。
人族依旧处于绝对的下风。
高端战力的差距，更是令人绝望。
沉默了许久，洪启天像是自言自语般，用几乎只有他自己和身旁的方青禹才能听到的声音，极轻地嘟囔了一句：
“可惜.我那一刀劈不死祂不然，也没这么多破事了.”
短暂的沉寂后。
计划依旧要执行。
洪启天深吸一口气，目光转向姜薇，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姜薇会意，红宝石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