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得到批准了吗,我是王家的公子......”
吴远山:“我们锦衣卫抓人,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批准。”
“锦、锦衣卫......”
听到锦衣卫三个字,王诩差点被吓破胆。
怎么骗到锦衣卫头上来了,据他们调查,苏舒窈不过一个侯府养女,毫无根基,还擅于经营,手中铺子无数。
这种大肥羊他们一般叼住就不会松口。
怎么会和锦衣卫有关系......
苏舒窈将烙铁怼到王诩脸前,烧红的铁块冒着白烟,发出滋滋的声响:
“一五一十老实交代,否则。”
洛铁慢慢往下移,移到某个位置,停了下来。
“阉了你。”
苏舒窈站在阴影中,昔日那双漂亮的杏眼,眼波不再温柔,像是藏着淬了冰的针,裹着翻涌的暗潮。
王诩吓得一抖,他是专业骗子,不会轻易承认,还抱着侥幸心理:“苏姑娘,我真的没骗你,我真的是江南王家的公子......”
他在赌,赌苏舒窈一介弱女子,不会这么狠心。
“嘶啦——”
火红的烙铁按在小腹上,衣裳烧糊的气味混合着肉焦味,充斥着鼻腔。
“王公子以为我在开玩笑?”苏舒窈依然笑着,那笑意却好似掺了冰渣般让人胆寒。
她将烙铁放进火坑里,看着火苗将烙铁烧成红色:“对不住,偏了一点,没阉成功。”
“别怕,我还有无数的机会。”
“啊——”王诩发出一声惨叫,全身抖动不止:“我招,我什么都招,苏姑娘手下留情——”
“是你母亲,威远侯府侯夫人让我们来的,我们只是受她所雇,你冤有头债有主,你去找她!”
“我们只是下面办事的,我们也是拿钱办事,身不由已啊!”
苏舒窈笑了笑,预料中的答案,朝着吴远山笑了笑:“佥事大人,家丑,让您见笑了。”
吴远山眨眨眼:“在下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苏舒窈重新坐回审判台上:“你们怎么商量的?”
王诩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,连吸了几口大气才缓过来:“侯夫人找上我们,说你手上很多银子铺子,还有香露的生意......她承诺,搞到香露的方子,会让我们在江南做香露的生意,京城的归她。”
“她提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