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她娘拿着一本书半倚在窗下的贵妃榻上,江望舒则拿着笔在站在书案前在画着什么。
见他推门进来,两个人都抬起头看向了他。
谢母看着他喘着粗气略嫌弃道:“跑这么快做什么,瞧你喘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”
“怕我欺负了她?”
“那哪能啊。”他拎着手中的东西进来,“我给娘带了樱桃煎,怕放久了不好吃呢,您快来尝尝。”
看来是他对婆媳关系有刻板印象了,他的错,他反思。
谢母看着他手中包着逍遥斋的油纸的东西,道:“算你小子还有几分良心。”
“良心那是大大滴有。”
“作怪。”
她又不是那拎不清的人,自家儿子喜欢的人,她去伤害人家,那不就等于是伤害自家儿子吗?
自己落不到好,还会将儿子越推越远,图什么?
他将东西放在贵妃榻旁边的小茶几上,走到书案前,“这是在画什么?”
一看桌子上的画,惊道:“这是你画的啊,这么厉害?!”
“只是一些雕虫小技,算不得什么厉害。”江望舒抿了抿唇笑道。
谢母夸道:“什么雕虫小技啊,望舒的丹青可是一等一的好,曾被圣上夸当世妙手。”
“虽然我看不懂,但看着就很厉害。”他又看了看画,认真夸道:“这神态气韵,当真是入木三分啊。”
谢母拿起那画,也是越看越满意,“好啊,真是好啊,如今,我也算是有皎月大师的丹青了,这就让人裱起来,挂上。”
“伯母喜欢就好,若是什么时候想要画了,可随时来找我,我来给伯母画。”
“那可不敢随时,要是累着你了,这臭小子怕是要闹了。”
说着,她拉起江望舒的手,将自己手中两只玉质上好的手镯退到了江望舒的手上,“这是奇文的祖母在我过门时给我的,不是什么太好的物件儿,却是谢家儿媳代代相传的,你别嫌弃。”
“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她有些无措的看向谢奇文。
谢奇文开口,“给你了你就拿着呗,放心,娘这里的好东西多着呢,改日我还带你来拿。”
“你啊。”谢母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。
江望舒:“多谢伯母,我一定会好好爱惜的。”
谢奇文:“没事儿,你爱戴什么就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