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应该说她江望舒就没受过什么苦。
哪怕被贬为官奴,也有个爱慕者将她救回去,继续金尊玉贵的养着。
那天在宝光寺她就看出来了,江望舒身上穿的戴的,一点也不比当时的她差。
若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生气。
九月,承恩公沉冤得雪,老皇帝下旨令江家众人回京,官复原职。
江望舒也在谢府接了重新封县主的圣旨。
半月后,谢奇文将江望舒送回江府。
此时江家男丁还在回程的路上,女眷已经回了江府,从前江府的财物老皇帝也全都还了回来。
“晚辈见过伯母,见过诸位夫人。”江府正厅里,谢奇文正式向江家的几位长辈行礼。
江母亲自将他扶起,“快快起来,我们能这么快回来,多亏了你啊。”
她看着自家女儿和谢奇文站在一起,郎才女貌,万分般配。
“好啊,真是好啊。”
当日,他留在江府用了晚膳,用完晚膳离开的时候,江望舒不舍的拉着他的手。
“一定要分开吗?”几个月来,他们日日都住在一处,如今骤然分开,她竟然觉得难过。
谢奇文抬手在她头顶揉了揉,“等着,等我金榜题名,再风风光光的迎娶你。”
“好。”江望舒扑进他的怀里,“我等着。”
她本不应该这么多愁善感,可遭逢巨变又被谢奇文救了后,她发现自己对谢奇文不止是爱慕,还有依赖。
当天晚上她是和江母一起睡的,母女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。
说到最后,江母点了点她的头,“你啊,如今三句话都不离谢奇文。”
“有吗?”
“你自己想想,怎么没有?”
“那女儿与娘分开这些日子,就是日日与他在一处嘛,他就是对女儿很好,有很多可以说的。”
“这也确实。”
听自家女儿说着谢奇文对她的好,江母都有些惊叹,她怎么都没想到时下还有男子能为心爱的女子做到这种地步。
她握着女儿的手,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下聘?”
江望舒:“他说,等他金榜题名就来下聘。”
江母:“若他此次春闱考不中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。”江望舒当即反驳,想了想又道:“考不中女儿也要嫁给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