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“又哭又笑的,难看的很。”
说着抬手给他擦了一下眼泪,就是这一个动作让谢浩判断,他现在已经不生气了。
于是他站起身,猛地朝谢奇文扑过去,像小时候那样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,哽咽着开口:“哥哥你下手好疼。”
“知道疼就好。”谢奇文抬手轻轻拍了拍他挨过打的屁股,“下次犯错前想想这个疼。”
“好了,走吧,再不出去,杨姨都要找人撬门了。”
门一打开,果然看见了三张焦急的脸。
温国材也才刚到没多久,听说谢奇文在里面打孩子,都已经在找开锁的工具了。
众人看见谢浩脸上的泪痕,都一脸谴责的看着谢奇文。
谢奇文一脸无所谓,“陈煜,给这小崽子上点药。”
陈煜看着谢浩,着急询问,“打哪里了?”
“打”谢浩这才开始害羞,他怎么都说不出屁股两个字。
谢奇文:“打了屁股,肿了,去给他擦点药吧,家里没有跌打损伤的药了,温叔家应该有。”
他说完后,谢浩的脸快速红了起来。
杨慧文和温国材看着孩子心疼,可也知道,人家是兄弟,哥哥教育犯错的弟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更何况,教育孩子的时候,其中一个人已经有了方向了,另外的人就别再插手了,要不然这里在教,那里在护,那孩子这顿打算是白挨了。
下午帮忙了的那些人来领鸡蛋,谢奇文半点不小气,说是三十个就是三十个。
而且什么人帮忙了,他记得清清楚楚,偶尔有一两个冒领的,一下被他戳穿。
其实万秋芳都不用他找律师起诉,检察机关直接发起了公诉。
最终,万秋芳以抢劫和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。
时间一晃几年过去,谢浩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进县一中,而陈煜则成为了省高考状元。
电视台来采访的这天,陈煜对着镜头骄傲的介绍,“这是我爸妈和哥哥。”
“请问,您教育孩子有什么诀窍吗?”
“能不能和屏幕前的家长们分享一下,是怎么教育出一个状元孩子的?”
杨慧文和温国材只简单说了几句后,聚光灯又重新放回了陈煜身上。
此时的陈煜,清隽帅气,性格沉稳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。
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