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焉用牛刀?”
大周文化学的还不错的几个使臣并没有觉得被安慰到,这不是一个意思?
不说漠北的人了,就是在场的大臣在看见兵部的官员时都有些懵。
“这不是胡闹吗?那漠北西绥再是附属小国,上来比试的那些也是常年在战场上征战的将士。”
“是啊,万一要是输了,这不得给那些小国笑几十年?”
“听闻宸亲王这几日都在兵部啊,应该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。”
“都闭嘴吧,陛下不会拿家国大事开玩笑的,宸亲王平日里爱玩笑,可也不是瞎胡闹的人,咱们要相信咱们的陛下。”
“是啊。”
谢景煜看着下首众人,一个眼神扫过去,众人顿时噤声。
“并非看不起,比过就知道了。”
使臣也不再多说什么,招呼自家的将士拿着兵器上场。
这边兵部的人什么都没拿,只推着一个遮着红布的大家伙上去了。
双方远远站定,我方上场的兵部官员将红布掀开,露出里面的铁家伙来。
长长的大铁管被轮架固定,管道上还有一节一节的铁箍。
派出的炮手将葡萄弹塞进炮管,再根据照门和准星对着对面三十人的小方阵瞄准。
兵部侍郎大声喊了一声开始后,飞快往后跑去。
炮手点燃引线,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‘轰——’的一声巨响,几十个小铁丸一起飞出,精准命中那三十人的小方阵。
倒下的时候,他们还在试着手中的兵器,比划着招式。
想着待会儿打不过了,要怎么将藏在袖中的药粉洒出。
谁曾想,他们都还没靠近呢,人就全部倒下了。
场上一片寂静,所有人的耳朵里都嗡嗡作响。
等缓过来之后,使臣第一个站出来,“陛下,这、这这不公平!”
那一声巨响打破了他所有的理智,他说不公平的时候,手都在颤抖。
谢景煜只是淡淡挥手,“来人,让太医给他们医治。”
别看他面上平静,其实心中也满是惊喜,是的,又惊又喜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,他的虎儿,居然有这才能。
“陛下!”见谢景煜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,使臣又大叫了一声。
“公平?”谢景烁这时开口,“不是你们说的,可以使用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