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我不要脸。”对她百般羞辱,万般折磨。
那一年,她住在柴房里,干着最重的活计,吃着馊掉的饭菜甚至有时候馊的饭菜都没有。
跪铁链、跪藏了针的蒲团、被鞭打还因为她写得一手好字,差点被废了手。
因为鸠占鹊巢四个字,她全都忍下来了。
谢奇文:“那是他们坏,又蠢又坏。”
听着男人皱眉说出的话,她的眼泪簌簌往下掉。
“是啊,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啊。”她还没见过亲生父母一面,没有感受过他们一点爱呢。
这一刻,她满是水雾的眼中竟然升起了恨意。
“别哭了。”谢奇文拍了拍她的头,“被欺负了,欺负回去就是了。”
“欺负回去”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“这谈何容易。”
如今他们在边关,丈夫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,对方是伯府,这谈何容易呢?
“确实。”谢奇文认真思考后道:“不容易,无妨,我再努力些,一年不行就两年,两年不行就三年。”
“你信我,我总能带你回到京城。”
林疏月看着男人认真的脸庞,“你、你为什么”
“夫妻一体,既你嫁了我,那你的仇便是我的仇。放心,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。”
“从前是觉得,自己一个人怎样都行,可如今我总要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。”
他抬手,粗粝的指腹替她抹去脸颊上的一滴泪,“边疆的风沙终究是太大了。”
脸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,不知道为什么,林疏月看着男人认真的脸庞,竟然真的觉得他可以。
怎么不行呢?
这么大的事情,她身在局中都没想明白,他仅凭她的只字片语就能捋清事情的全貌。
明明那么粗犷一个人,心思却如此细腻,人也聪明。
今夜也注定是个不眠夜,她的脑子里反反复复想起以前的事情,任何的细节被她都被她反复推敲。
直到天蒙蒙亮起,她才再次确认,他们白天推出来的就是真相。
谢奇文发现她又开始发起了高热,赶紧起来,也不熬药,直接兑了系统的退烧药给她服下。
这药还有安神的作用,林疏月一觉睡到下午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望着洒进屋子的阳光,神情有些恍惚。
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轻松,这股放松舒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