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勇伯心慌的很,却又不敢明确反驳谢奇文,这些都是很容易查到的事情,那谢奇文看着就不是个老实的。
万一他这边一反驳,谢奇文那就不依不饶非要去查,闹到陛下面前,那他就是欺君之罪。
他只能跪在那,白着脸辩解,“臣实在不知啊陛下。”
谢奇文看着皇帝大声开口,“陛下,臣书读的不好,却依稀记得几个字,叫内帏不修,这伯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马大人都能不知,啧啧啧。”
高台上的帝王神色晦暗,过了许久才开口,“确实。”
两个字,一下让忠勇伯的心跌到了谷底。
大朝会结束,他的腿都是软的。
回到家原本想和伯夫人商量一些事情,可正院不见伯夫人的踪影,一问才知道,马金月又回府了,伯夫人在她出嫁前的院子里陪她。
他又转道去了马金月的院子里,一进去就看见马金月正趴在伯夫人怀里呜呜咽咽的哭着。
“娘呜呜他、他说要休了我娘,怎么办啊?”
“你这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?”
“是他先打的我,您看看我这一身的伤啊,我一时气不过就、就”
“那你也不能将他头都给打破了呀,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都怎么说你?周文星他再怎么说也是公府的嫡幼子,从小受尽宠爱,不是什么穷书生,可以任你拿捏的。
你看看,他现在就什么都不顾了,顶着那头上的伤出门,逢人问起就说是你砸的,这是铁了心要毁了你啊我的儿。”
“那他要休就让他休,我就回伯府来住!”
她还是觉得,被找回来后在伯府的日子是最快活的日子。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!”忠勇伯打开房门大步走了进来。
马金月看着满脸怒气的忠勇伯,忍不住缩了缩身子。
伯夫人也护着她,“老爷,谁招惹你了,火气这么大?”
“还能有谁?”他黑着脸看着母女俩,“你这个蠢妇!”
“你生气就生气,骂我做甚?”
“我骂的就是你,换孩子就换孩子,换了不好好待人家,把真的找回来就找回来,非要大声嚷嚷出去!
心眼小的,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,若你当初能容的下,如今咱们伯府就会有个侯爷女婿!”
“你生的那几个儿子,一个塞一个的没用,不想法子靠着女儿多攀些裙带关系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