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她真的是一个被女儿误会,久不见女儿的苦命母亲。
见没人搭理,她接着表演,“我知你心中有恨,恨我当初不护着你,也听信奸人所言,觉得是我致使你与亲生父母骨肉分离。”
“可是疏月,你扪心自问,母亲当真是这样的人吗?”
“我”
就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,林疏月撩开了马车的帘子,走下了马车。
这里虽是小巷子,可两辆马车堵在这里,特别是一个伯府一个侯府的马车,早已有很多人围在巷子口看热闹了。
她怕自己再不出现,黑的都要被伯夫人说成白的了。
伯夫人哭,她比伯夫人哭的还大声,“夫人,您这是要逼死我吗?!”
“你”伯夫人皱眉,想要说些什么,马上又被林疏月高声打断。
“我已经一退再退,一忍再忍,当初当初你说是我的父母换了孩子,我忍受了马金月的所有磋磨,跪铁链、跪针、挨鞭子、挨饿,什么我没受过?!”
“我实在想不出,你有什么样的苦衷,要将错全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,再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被折磨致死。”
“夫人,求求您了,您放过我吧,我、我”
她说着,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“夫人?!”
“来人啊,我们家夫人晕倒了,大夫,找大夫!”
“快,去把侯爷找回来,快去!”
侯府的下人一时间乱做一团,却又很明确的将事情很快安排好。
侍卫直接拔出刀,“让开!”
伯府的人都懵了,车夫下意识驱动车子,将路让了开来。
马车快速驶离,围观的百姓看着伯夫人的眼中满是谴责。
“我的天呐,前几天去侯府没去成,如今竟是直接在大街上堵人了。”
“侯夫人可真可怜啊,我瞧着,她害怕的都发抖了,太可怜了。”
“可不得发抖嘛,没听刚刚她说的吗?跪铁链、跪针嘶,光是听听就觉得毛骨悚然,原来戏楼里唱的都是真的啊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
人人都在同情林疏月,不知是谁,在人群中喊了一句,“咱们定远侯可是征战沙场的大英雄,如今她的夫人竟然在大街上被人给欺负晕了,这人可真该死啊。”
“就是!忠勇伯府黑心肝!”
“腌臜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