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悲，提前预付你的零花钱。”
阿齐低头，看着脚边那枚沾着泥土和一丝血迹的银元。
没动。
“好吧好吧，知道你这小孩自尊心强。”
唐舟的声音响起，带着点无奈，又似乎有点别的什么。
眼前就多了几张银票。
“给吧。”
阿齐仰着头，面具下的表情他看不见，所以这人的行为，他不知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！”
阿齐只听到那熟悉的声音，带着点调侃：“你到底要不要啊？”
阿齐知道他故意没听清的，呵了一声，伸手。
人跟变戏法一样，手里的钱刷的一下一收。
他被人牵着手轻易地拽了起来。
阿齐：“”
口袋里就一沉，露出了三张银票角。
“走了，乖徒儿，”
唐舟拉着他，转身往巷子外走，“衣服没买成，觉总得睡吧？师父带你找个干净地方。”
阿齐踉跄地跟在他身后
他回头看了一眼巷子里还在呻吟的三人，又看了一眼被牵着的手
身前拉着他的高大背影和那张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的木面具。
张了张嘴。
“谢谢师父。”
面具人的脚步似乎顿了一下，但没回头，只是拉着他的手紧了紧，面具下传来一声低低的、意味不明的哼笑。
“嗯，徒儿客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