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你不知道我是我,所以得惩罚你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有病。”俞棠低声骂了一句,直接转身走了。
坐到餐桌边,俞棠好不容易缓过了情绪。
真是要了命了,现在一闭眼,脑海里全是男人那满满性张力的身体,她怕不是单身二十年,直接单癫了?
裴宴离端着两盘丰盛的早餐走到桌边放下。
俞棠就这么瞧着他,“你不去穿件衣服再吃早餐?”
裴宴离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早上冲了澡,有点热,一会儿直接穿衬衫去学校了。”
“哦。”
俞棠拿起刀叉,把小脸埋进了盘子里,低声嘀咕了一句,“你干脆裤子也不要穿好了。”
不巧这话被裴宴离尽收耳朵底,他失笑,“裴太太是想看我脱裤子?”
俞棠啪的一下扔掉叉子,眼里蹿出两团火,“我看上去有这么饥渴吗?!”
“有点。”
“你?!”
裴宴离倒是半点儿没有继续和俞棠斗嘴的意思,他伸手把她面前的盘子和自己交换了一下,“不好意思拿错了,这盘的吐司上抹了开心果酱,你对开心果过敏,吃这个,这个上面是花生酱。”
俞棠怔忪一下,刚才还带着怒气的黑色眼眸里,一抹惊诧一闪而过,随后冰雪消融,周身气势全消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对开心果过敏的?又是我爸说的?”
裴宴离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瞥向她,声音惯常淡淡道,“嗯。”
“哦,”俞棠低下头,开始往嘴里送着吐司,“我爸什么时候跟你说了这么多的?他一直忙工作,很少管我,我以为他都忘了我对开心果过敏呢。”
裴宴离看着女孩被塞得鼓鼓的两腮,忽而弯起眼眸,多情的眼底泛着潋滟的笑,勾人至极。
她明明是开心果一般的存在,却对开心果过敏,真是讽刺。
俞棠没发现男人面上的变化,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说:“裴学长,你怎么做饭这么好吃啊,为了把妹特地练的?”
裴宴离脸色不太好,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仿佛跟看弱智似的,“为了把你特地练的。”
俞棠:?
裴宴离:“吃饭别说话,当心噎着,我还得抢救你。”
俞棠:“”
吃过早饭,两人一起出门。
俞棠敲着手机准备打车,裴宴离揣着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