剂?”
“滚蛋!”
接下去的两个小时,裴宴离一直在给俞棠补习,耐心地把复杂的公式拆解成女孩能听懂的逻辑。
俞棠盯着裴宴离的脸发愣,“裴学长,要不你戴个口罩给我讲题吧,你这张脸帅得真让人没法学习。”
“要不你闭上眼睛,用耳朵听?”
俞棠试着闭了闭眼又睁开,摇摇头说:“不行,闭上眼睛也能看到你的脸。”
男人的眸色沉了沉,他伸出大手托着俞棠的后颈,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带,“这么喜欢我?”
俞棠实话实说:“那倒没有,我是带着欣赏美好事物的心态,单纯觉得你帅而已。”
裴宴离瞥了眼不远处柔软的大床,“再不认真听课,我们上床聊?”
俞棠向来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人,男人的这个提议把她吓得不轻,她赶紧垂下头,“不好意思裴学长,我这就认真学。”
裴宴离似乎没打算放过这个话题,“裴太太,我们是夫妻,这是早晚的事。”
俞棠抬起头,眨巴了下眼睛,眸色难得的澄澈乖软。
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几秒,须臾,女孩开口,“你干嘛要说出来,别吓人,我还想留点儿侥幸的幻想呢!”
“什么侥幸的幻想?”
“比如你是弯的,或者你不行?”
裴宴离:“”把这女的丢花坛里埋了还不过瘾,想再放一把火烧了她。
这一整晚俞棠几乎都没有睡,连高考前都没有学得这么认真过。
裴宴离的气场实在是骇人,就跟个守门的二郎神似的,让人半点都松懈不得。
到了接近早上六点的时候,俞棠终于把开学以来的药理学知识全都搞得明明白白的。
她往椅背上靠了靠,腰肢软软地弯出个甜甜的弧度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嘴角还带着点没睡醒的迷糊笑意。
“啊——我终于学会了!”
裴宴离说:“裴太太,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给你温习,如果没有考到九十分以上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俞棠站起身,一点儿也不怕他,“行啦知道啦,如果考不到九十分以上,我也没脸回来了,我们直接去民政局排队离婚吧。”
裴宴离没理会这句玩笑话,在俞棠刚要踏出房门的时候,他忽然喊住了她,“裴太太。”
“嗯?”
裴宴离走过去,“等有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