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到了昨晚拍的那张照片,“你看看,你是怎么摸我的。”
那猥琐的画面让俞棠心头一梗,她伸手就去抢手机,“不可能,你晃点我,肯定是你抓着我的手放在那种地方的!你快点删了!”
裴宴离反手把手机塞进了自己的睡衣里,“想要?你来拿。”
俞棠:?
“如果觉得贴着胸肌不够刺激的话,我还可以塞睡裤里。”
俞棠:??
“塞睡裤里还不够刺激的话,还能塞内裤里。”
这下俞棠实在是没忍住,“裴宴离你怎么这么骚啊?!”
“那也不及你,你的骚气适合用液氮来中和。”
话落那一瞬,俞棠拧着秀眉,呆愣了好几秒。
裴宴离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是,我觉得这句话好熟悉啊,好像在哪儿听过。”
裴宴离半眯着眼睛,漆黑的眸子比往日还要深沉些许。
“用液氮来中和你的骚气?”裴宴离故意问,“裴太太以前还骚给谁看过?”
“去你的,我才没有!”
俞棠说着,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心虚得要命,迅速起身,直接落荒而逃。
不对,这句话她肯定一定百分之一百二十在哪里听过,而且说话人的那张脸,怎么好像和裴宴离渐渐重合
难道她是看裴宴离看多了,看得精神失常了?
到了周一下午,下课后,俞棠和江沐夏坐在华清大的校园咖啡馆里。
京北渐渐入秋,学校主干道旁的悬铃木开始褪绿,巴掌大的叶子被染成浅黄,橙红,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。
俞棠吸着手里的冰拿铁,眼神有点儿呆滞,忽然,江沐夏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,“俞小棠,你想什么呢?喊了你好多遍了!”
俞棠抬起眼,“啊?你叫我干什么?”
“我问你周末去裴家怎么样了,裴学长的家里人都好相处吗?”
俞棠咬着吸管,“他们一家人都不太爱说话,不过对我还挺好的,我本来还担心自己会出什么洋相呢。”
江沐夏狡黠一笑,“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态度有点儿变了,之前你还死活想跟裴宴离离婚,现在倒是有点裴家儿媳妇儿的样子了,怎么回事啊?心动了吗?”
“不瞒你说,我感觉自己的心态确实有点儿变了,”俞棠往椅背上靠了靠,“不过你放心,不是心动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