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裴太太去做脑部核磁。”
“好。”
孙永兴走后,裴宴离关上门,靠在墙边交叉着双腿,饶有兴趣地看着俞棠。
“好了,现在都想起来了,裴太太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?”
俞棠故意避开裴宴离想要的答案,转而问:“凌初莹呢?”
“她嫌在外头吃的太好,已经进去让国家包吃包住了。”
俞棠说:“她真的有病,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谁知道她竟然动手推我。”
裴宴离故意问:“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?”
俞棠神情一顿,脑海里蓦地回忆起自己的那句“我喜欢裴宴离,喜欢疯了,他就是我的全部”。
真的要命,怎么这么恶心的话她也能说出口?
这话如果让裴宴离听到,他一定能在她面前趾高气昂一辈子。
于是俞棠垂下眼睫,心虚地不敢看他,“啊我说了什么呀,我都忘记了呢,不行记忆刚恢复,脑壳有点疼。”
话音刚落,裴宴离快步走到床边坐下,一道带着急意的力量按住俞棠的后颈。
女孩还没来得及抬头,唇就被稳稳覆住。
不是试探的轻触,是带着点莽撞的,几乎要将人揉进怀里的深吻。
男人的呼吸夹杂着清新的阳光的味道,混着点急切的微喘,吻得又急又凶,却在触到她微颤的唇瓣时,不自觉放轻了力道,变成带着后怕的,近乎贪婪的厮磨。
直到俞棠有些喘不过气,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,他才稍稍退开,额头抵着她的,眼底还翻涌着未平的情绪,声音哑得厉害。
“棠棠,你知道我等你想起我的这一天,等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