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管其宗亲,当务之急是抓住李牧,夺其兵权将其处死。相邦,你亲自去办!”
“臣遵令。”
宜安城外,赵军大营。
李牧披甲佩剑,正视察军营。
这也都是他的习惯。
好在下了场及时雨。
本该低迷的士气得以重振。
“父亲,大王会相信咱们吗?”
“会的!”李牧坚定点头,“我已让赵葱前去禀明情况。我是去见了劫,可这只是私事,绝无叛赵之意。况且秦国已兵临城下,我还有用!”
李牧知道公孙劫设计离间。
可他还抱有最后丝希望。
是基于现实情况考虑。
先王临终前紧紧握着他的手,希望他能念在多年来的君臣情义,全力辅佐太子迁。也许太子曾做过些错事,可他终究只是个孩子,肯定会改的。
如此内政有公孙劫,对外用兵则有李牧,赵国必能久长!
李鲜欲言又止,只觉得相当憋屈发。他们为对付秦国,已是相当费力。李牧不光要排兵布阵,还得防范背后捅刀子。
这算什么?!
他真心认为公孙劫说的没错。
赵王迁并非明主!
还不如投靠秦国!
他们行至军营大门。
远处则出现辆马车。
后方还有浩浩荡荡的禁军。
“嗯?”
李牧皱起眉头。
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不安。
终于,郭开缓步走出。
右手高高举起帛书。
“武安君李牧,听诏!”
“臣,听诏!”
“诏曰:李牧暗中叛赵,勾结秦狗。于正旦前,私自写下信函,秘密联络秦相公孙劫,泄露我赵国情报。后又多次拒绝王诏,不愿主动出击。更是私自会见公孙劫,背叛赵国!特赐寡人之剑,令武安君自裁!”
郭开冷冷将帛书递给李牧。
此刻的雨又大了几分。
越来越多的将领出现。
韩仓站在旁边,面露冷笑。
而赵葱则是带着几分不忍。
他的确也贪财!
可他终究出自公室,他的利益是和赵国绑定的。而李牧是赵国的上将军,乃是国之柱石。他是真不愿看着李牧垮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