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秦国得以抢占先机!
“那武安君今后有何打算?”
“劫上回说的挺好。”李牧遥望远方,“我十六岁为将,至今已有三十余年,也累了。以后就隐姓埋名,当个农夫不问世事。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至于鲜和弘,就跟随劫为扈从。”
“这”
王翦和王贲对视了眼。
皆是感到惋惜。
李牧精于兵事,尤擅战骑。当初就曾大破胡戎,还多次阻秦伐赵。治军以仁,深受将士们的信赖。若就此解甲归田,未免可惜了些。
“父亲,刚才义兄有个想法。”
“什么?”
李弘旋即起身讲述。
李牧脸上表情则很精彩。
意思是让他当个老师?
传授作战经验给郎官?
或是协助秦国操练锐骑?
“劫,是这样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好主意啊!”王翦附和点头,“还得是丞相。既未逼迫武安君领兵,也能有番作为。就战骑而言,老夫同样自愧不如。各国诸将,唯武安君执牛耳。若能传授经验,也是桩好事。”
“若秦王不弃,倒也行。”
李牧长叹口气。
实话说,他不想为秦将。
他始终无法迈过这道坎。
可若在幕后传授经验,教些战阵兵法,他尚能接受。此次公孙劫为了救他,也是费尽心力。能保住他和三族,已是相当不易。
“哈哈,如此甚好。”
“待大王抵达,必是大喜。”
“来,喝酒!”
王翦再次举酒。
李牧则是以水代酒。
医师叮嘱过,让他暂时戒酒。
“秦国后续可有何打算?”
“困敌而破邯郸!”
公孙劫抬手落于沙盘,淡然道:“义父的死讯,很快会传出,必令军心涣散。赵国粮草本就不足,赵王迁必会强令赵葱出兵决战。就如昔日的长平之战,赵国出兵尚有希望,否则就是等死。”
“秦国以逸待劳,设下陷阱,便可击败赵军。届时再故意放走赵军,让他们逃回邯郸。算上北路军,邯郸起码添十万张嘴。夺取宜安后,秦国分南北围困邯郸。他们粮食本就不足,能坚持多久?”
上善伐谋,其次伐交。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