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声,只是站在门口,高大的身影被光拖的老长。
像是一头孤狼一样。
“这次怎么是你过来了?”
知道祁东悍抗拒,周劲松便换了话题。
祁东悍知道他的意思,好一会才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盒大前门,抽出来一支烟,咬在嘴里没抽,只是那样咬着烟蒂,眉梢吊着一缕薄,“被齐长明缠的烦,就跑出来看看你。”
“长明怎么了?”
祁东悍把玩着烟,食指和中指夹着转,态度也是散漫的,“这小子乡下的娃娃亲要来找他履行婚约,他没勇气去退婚,便想走我这边的路子。”
周劲松也和祁东悍一样原则性强,他便说,“那这是长明的不对,你跑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这小子从当初一入伍,我就觉得他身上少了几分厚道,如今看来还真是。”
自幼定下的娃娃亲,怎么能说散就散。
连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。
祁东悍嗯了一声,把转着的烟收了起来装进了烟盒,懒得提齐长明了,嫌弃晦气,便说,“那药我替你给,你安心做手术。”
*
孟莺莺和赵月如告别后,因着担心家里的父亲,她便匆匆买了中药,便往家里赶。
中药有没有用,其实孟莺莺也不知道,她只知道很多时候求的是个心安。
她希望父亲能坚持住。
在坚持坚持。
孟家。
孟大伯在看到孟莺莺离开后,他便直接上门了,不光是他,他带来的还有墩子。
也就是孟大伯的养子。
当初孟大伯婚后一直要不上孩子,这才收养了墩子,只是后来,孟大伯在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后。
便把墩子给还了回去,只是,这些年两家一直按照亲戚的情分走着。
此刻,孟大伯上门显然是抱着目的,他还没进门呢,就听到里面的孟百川撕心裂肺的咳嗽。
孟大伯自来熟走到桌子旁边,提起铁皮暖水壶,抄起搪瓷缸,给孟百川倒了一杯水,递过去安慰。
“百川啊,你看你这病入膏肓的样子,瞧着也坚持不了多久,你说你走了,莺莺这孩子可怎么办?”
孟百川看着他把墩子带过来,就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,他吃力的打掉了孟大伯手里的搪瓷缸,“不用你假好心。”
砰的一声。
搪瓷缸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