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“前提是,只要我乖乖配合就什么事都没有,并且绝不会亏待我。”
雷二虎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,红肿的脸庞亦难掩惊恐神色,其中掺杂着一丝愤怒。
“来,萧木同志你告诉我,假设换做是你,那道大门你开是不开。”
“是男人,咱就拍着胸口说句良心话。”
说完,雷二虎便举起半瓶白酒,哐哐往嘴里灌去。
世人都以为,滇南的面粉灾害是他跟章横把门不严,玩忽职守,只为一己之私所造成的结果。
但谁又能想到,那些畜生竟是会拿他们的家人,而作为要挟呢。
甚至,那些人还放狠话,干就好好干,加油干,努力干,如果辞职就马上杀全家。
无论天涯海角,只要是还在华夏的土地上,日后也都会被掘地三尺般硬挖出来。
试问这种情况下,谁能轻易开口拒绝?
雷二虎喝完酒,瓶子直接就往地上一摔。
咔嚓!
“是,我跟章横是有罪,我们愧对人民,愧对国家。”
“但事到如今,我就算被判处死刑,等将来我到了法庭,我同样还是会讲上一句。”
“我雷二虎有罪,国家同罪!!”
“为什么要把那些人,给提到常人连触碰都没资格的高位?”
“为什么忽视人性,非要把我们往死里逼!”
“呵呵,我有罪,他们有没有罪?失察是不是罪!!”
雷二虎不怕了,他现在借着酒精的麻痹作用,根本就不再惧怕萧木。
反正都这样了,这辈子最多就是个死嘛,死就死矣。
只要家里的老婆孩子,还有年迈的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就足够了。
这些年赚的钱,也已经够花的了,孩子上大学,将来娶媳妇,老娘的安葬费,雷二虎全部都提前做了安排,已经是有保障。
别看他看起来跟个傻子似的,还秃了脑袋,但是他可精明着呢。
萧木对于雷二虎的癫狂,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花生米。
他内心多少是有些感触的,但表面上依旧平静。
雷二虎问他,如果换一下,他能不能舍生取义,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因为从古至今,像这种情况都是最为艰难的选择。
人都是有私欲的,都是有情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