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手扶着额头,坐没坐样。
对此、朱由校看到了却只是一笑:
“带着三分埋怨,四分委屈,二分恼怒,一分无奈”
听到朱由校的话,朱由检骤然语塞,一时间在想“您也好意思说这话”。
他抬手将放在了桌上上百奏疏上,对朱由校皱眉道:
“哥哥若是不偷懒,这些本该是哥哥处理的。”
“咳咳近来风雪大,染了风寒也不见好。”朱由校假装咳嗽,而这个时候恰好一高两低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参见万岁”
走进来的人是为朱由检准备午膳的杨媛爱和杨爱,而跟在他们背后,是结束了早课的李定国。
六岁的李定国有些懵懵懂懂,见杨媛爱和杨爱跪下,他还傻乎乎的站着。
直到被杨媛爱拉了一下,李定国才跪在地上,但还是抬着头看向朱由校,一点不怕生。
“这孩子倒是有意思,弟弟从延安带来的?”
朱由校看着直勾勾望着自己的李定国,转头对朱由检询问,而朱由检也叹气道:
“乡野小子,随他任性”
简单八个字,算是说足了朱由检对李定国的偏袒和包容。
“平身吧。”朱由校一听,也示意三人平身,并在三人起身后对李定国询问道:
“今日学了些什么?”
“学了些燕山的教材,不过看不懂!”李定国理直气壮。
“哈哈哈哈”听到李定国的话,朱由校一下子被逗笑了起来,而朱由检也看着李定国道:
“兵家的教材呢?”
“那些倒是看懂了,不过殿下,这些东西就和我在家乡与同村玩闹时用的办法一样,没什么难的。”
李定国一听朱由检叫自己,也不管朱由校了,一路小跑到桌桉前,垫着脚,双手趴在桌桉上。
杨媛爱和杨爱见状只能对视一眼,然后把菜肴放在了书房会厅的桌上,然后为朱由校和刘若愚拉了椅子,并倒上了贡茶。
不过在这期间,朱由检却看向了杨爱询问道:
“如是,你呢?”
如是,这是朱由检这次北征回来后,为杨爱改的名字,由于她名字和杨媛爱太像,所以朱由检将她名字改成了杨如是。
尽管不如柳如是那么有风采,但只要知道是一个人就行。
朱由检有注意江南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