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来到殿前,扈尔汉才开口道:
“大汗受了风寒,只是现在已无大碍、就是还一直睡着,说不得话,诸位可远远地请个安,不能扰了大汗。”
随着扈尔汉开口,莽古尔泰和代善对视了一眼,随后两人由扈尔汉领着进了殿内。
进入殿内、两人隔着一个屏风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努尔哈赤,虽然距离有些远,但他们还是能看清楚听到努尔哈赤沉重的呼吸声,和看到不断起伏的胸膛。
显然、努尔哈赤还活着,不过他的状态却没有扈尔汉说的那么好。
代善想要再上前一步看清楚,不过这时扈尔汉却咳嗽道:
“咳咳!两位贝勒、大汗正需要静养,既然看过了,那便出去吧”
“哼!”
代善和莽古尔泰进去后没有观察细致被扈尔汉叫了出去,所以走出宫殿时,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代善虽然在亦东河城被明军打垮,死伤不少,但是毕竟心计不差,于是出来后立马对莽古尔泰道:
“汗阿玛病情虽稳,但为了以免不测,最好还是紧锁兴京城,不让消息外传”
代善这么说、显然是看努尔哈赤情况不妙,不想让努尔哈赤生病的消息被黄台吉知道。
他很清楚,努尔哈赤一直想把位置传给黄台吉,如果不是复辽之役中,黄台吉也被重伤晕了过去,或许这个监国的位置都轮不到他。
更何况从这次黄台吉出动前往科尔沁的兵马数量来看,这家伙在上京城发展的十分迅勐,兵力甚至一度盖过了他和莽古尔泰。
这样的变化下,如果努尔哈赤病重的消息被黄台吉知道,恐怕大汗的位置就轮不到他们了
莽古尔泰也不傻,因此在听到代善的话后,二人一合计,当即就下令封锁兴京城。
不过以他们二人的手段,又怎么玩的过黄台吉?
在他们密谋的时候,被提前调回兴京城的范文程就眯了眯眼睛,而一天之后的上京城皇宫禅房里,范文程的哥哥范文寀也神情紧张的从禅房外跑了进来:
“贝勒,大汗病重,这是家兄和扈尔汉大臣让人送来的消息。”
当范文寀走进禅房,黄台吉当即起身,在昏暗的禅房内接过手书,皱眉看了一遍。
当他看到范文程说,代善和莽古尔泰封锁兴京城的时候,他便忍不住骂道:
“明军北伐迫在眉睫,大金国运在此一战,这两人还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