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文程一开口,代善和莽古尔泰都莫名有些心虚,而黄台吉则是当即策马向着皇宫赶去。
代善和莽古尔泰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前往,但当他们来到宫殿前的时候,却忽的听到了一声咆孝:
“都滚!叫黄台吉来!”
咆孝声让人心里一颤,而扈尔汉也快走的杵着拐杖走出来,在见到代善三人后连忙道:
“大汗只见黄台吉贝勒,另外大汗说了,让二位贝勒自去三个牛录给两黄旗。”
“这汗”莽古尔泰有些不服,想问问努尔哈赤怎么想的,但最终还是有些害怕,最后没有喊出来。
倒是黄台吉十分坦然的走进了宫殿内,而宫殿也在下一秒被人关上了殿门。
只是当黄台吉走进殿内的时候,他只见到了躺在床上,脸色发白的努尔哈赤,以及跪在一旁的李永芳。
黄台吉脱下大裘,随意丢到地上,而那份诏书也被他丢到了桌上,滚落后露出空白的内容。
显然、他不止诈了代善一手,而是好几手。
从诏书到镶蓝旗的甲喇额真,再到范文程,最后是扈尔汉
代善这群蠢货以为他们在兴京城呆了三年,把兴京城都掌控好了,却不知道黄台吉一直在布置棋子。
眼下棋子已经布置好了,而黄台吉也看向了躺在床上,似乎有些熬不过去的努尔哈赤。
他走到了床榻边跪下,紧紧握住了努尔哈赤的手,表情沉重道:
“汗阿玛,大金还有困局,您还不能走”
“只有给明军一场惨败,大金才能活下去!”
黄台吉的话说完,昏睡三日的努尔哈赤也颤抖了一下眼皮,艰难地睁开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