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挞十次。”
“六年后之后,燕山除第三、第四学府外,其余学府改为三年学制。”
“刨除第三、第四学府,其余学府分拆搬迁至各省,六年后要达到每省一座。”
“燕山第三、第四学府改为顺天、应天学府。”
“官学优秀者,可免一切费用入燕山学府,燕山学府优秀者,可入应天、顺天学府。”
“入应天、顺天学府者,除了免除学杂费用,每年嘉奖六两的就学银。”
朱由检在试图抢夺民间话语权,而这一举动无疑让在座众人神经紧绷。
“殿下、虽然只在一京三府四省执行,但波及的孩童恐怕不下数百万”
“数百万孩童所需的教习,数量恐怕不少。”
“若是按照一人十八两教习银,恐怕日后教习银会是一笔很大的支出”
在朱由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后,率先站出来的果然是眼下大明朝的大管家毕自严。
毕自严算的很清楚,一京三府四省,以目前黄册上最新的人数来算,合计是三千七百余万人,这其中丁口占半。
尽管没有统计十岁以下孩童有多少,但就去年统计的出生数量来算,这一京三府四省最少有四百多万十岁以下人口。
燕山学府的教学比例,毕自严是清楚的,人数最多不能超过三十人。
也就是说,按照五科教习都在教习的情况下,最多覆盖一百五十人。
这四百多万孩童中,男丁即便二百万人,也需要六万多教习。
按照一人十八两银子,这六万多人一年就需要近一百二十万两的支出。
这样子看上去不是很多,但毕自严清楚,一京三府四省只是一个开始
自家殿下,到了最后必然要推广至整个大明两京十七省。
到了那个时候,每岁的俸禄支出便是一笔天文数字了。
况且、这还只是教习的俸禄,还有学子们的就餐,书本的种种费用。
毕自严不是怕这个政策让自己变忙,担责任,而是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朱由检。
不过对此,朱由检却已经下了决心。
“户部的收入足够,只要把田赋和商税厘清,加上今年开始的酒课司,不怕拿不出银子。”
朱由检堂堂皇皇的回应毕自严的担忧,并且说道:
“从百姓手中收了这么多赋税,难不成要用于享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