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分五军都督府的田地。
手下的将领看到这种情况,会不会心寒?兔死狐悲这种情况会不会发生?
除非政权和旧王朝一点关系都没有,不然想要革命就是在没打基础的地基上盖房子,迟早得垮。
因此,孙承宗说出这句话后也察觉到了不对,连忙改换口风道:
“事情怎么做,殿下心里应该是清楚的,他眼下按兵不动,或许是在等机会。”
“或许吧”袁可立附和了一声,但他心里清楚,这个问题仅凭朱由检一人是很难解决的。
这个问题从封建专制开始时就存在,但凡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,那王朝三百年大限就不会让统治者畏惧了。
唯一没有扩充土地,向外开拓,还延续了统治的是南宋,然而南宋走的实际上却还是鼓励百姓从商,然后加大各项税收压榨百姓。
朱由检若是愿意压榨百姓,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和诸多党派斗争多年了
事实也证明了,朱由检没想过压榨百姓来换取王朝延续这条路。
袁可立和孙承宗在议论朱由检,而朱由检却站在齐王府那空旷宽广的承运殿内,仰望头顶上那面宽大的大明坤舆总图。
孙传庭遭遇这么大阻力的原因,他比谁都清楚,毕竟就是他让孙传庭担任的巡抚。
说到底,当时是他分身乏术,京城需要他,而地方也需要他。
这种情况下,他只能把孙传庭当做是自己的分身,让孙传庭去做了一些本该是他,也只能是他去做的一些事情。
巡抚天下
这件事如果是朱由检自己做,下面的官员恨不得把嘴巴缝起来,没有人敢站出来唱反调,但事情变成孙传庭来做后,事情就不同了。
这就好比一个公司里,贪腐的人或许不敢在东窗事发后直面老板,但他一定会对审计的人狺狺狂吠。
孙传庭眼下和朱由检站在一条线上,说到底,他们都是在对抗土地兼并这种大势所趋的事情。
在大势下,两人的力量显得微不足道。
土地兼并在古代,基本上是一个根本上无解的问题,因为土地在古代是唯一一种具有较高价值的财产。
当然、在某些局部场合中,牛羊牲畜、桑树蚕丝、作坊商铺也都是财产。
只是在更大的范围内,唯一普遍和常见的财产形式就是土地。
如果一个人要借笔钱治病或者安葬家人,唯一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