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旱,即便要调,也只有三百万石”
“两省合计,只有四百万石”
毕自严的话让朱由检沉默,而毕自严自己也沉默了。
实际上,因为没有办法毕自严才来求助朱由检,而按照他所想,只有暂时停了北伐之事,才能让各省平安度过今年。
只可惜,毕自严用的是常理的思维,而朱由检
“云南,广西,贵州,瀛洲,旧港,交趾这六省之粮,若是减停劳改工四分之一的口粮,能盈出多少?”
“这”毕自严愣住了,他没想到朱由检会想着减少劳改工的口粮,因此算了算后他才作作揖道:
“六省劳改工六百三十万,若减少四分之一,大概能盈出八百万石,可”
“那就足够了!”
毕自严想说“可这样会让劳改工不满,甚至爆发暴动”,但朱由检不等他说出口便拍桉了。
“减少六省劳改工四分之一的口粮,或者用番薯,马铃薯代替,总之要盈出六百万石米来支援江南。”
朱由检沉着脸色下令:“算上那四百万,江南的粮食足够了。”
“至于北方粮食,各省再挤一挤,粮价可以小幅度涨一成。”
“今年苦一苦百姓,明年朝廷永久免除一些杂项,惠泽百姓。”
朱由检清楚粮价上涨一成对百姓的生活有多大影响,但他没办法。
三年的大旱缓冲期已经过去一年,明年是第二年,后年朱由检就要为第二轮大旱做准备,储备粮食了。
因此,灭建虏的时间只有明年,明年苦一年,后年就能开发东北,为之后的第二波十一年大旱做准备。
“那劳改工那边”
毕自严听到朱由检要减杂项,心里对于涨一年粮价,倒也不抵触了。
苦一年粮价,换百姓未来十几年,乃至几十年的几项杂项,相信即便是百姓也能理解的,甚至还会高兴。
毕竟在张居正和朱由检执政的三十几年空白里,朝廷根本就不怎么管地方粮价,偶尔一年涨几倍都有,更别提区区一成了。
只是,毕自严还是有些担心劳工会暴动,毕竟在他看来,那是极好极便宜的劳动力。
“再苦一苦地方,骂名我来背”
面对毕自严的担心,朱由检平静着回答,而他这话也就代表但凡有人暴动,那地方就只能镇压了。
“这”毕自严觉得有些可惜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