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大兴州的情况,最后还补充道:
那明朝皇帝也不是傻子,他外出围猎,肯定召集了不少兵马拱卫他。
上直的战力你应该知道,哪怕负责拱卫的不是上直卫军而是上直拱卫营,那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。
一万上直拱卫营,足够掩护朱由校撤往京城。
这次你让轻装出发,大军只带了十天的肉干口粮,十天回不去,我们就别想回去了。
苏布地好说歹说,就是不想让林丹汗去招惹朱由校,然而林丹汗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,自顾自说道:
我自然知道朱由校的身边跟着不少人,单开平府就被他调了两万人去拱卫他。
只是我没有打算要带着大军袭击他,而是由你带着大军佯攻这多伦县,同时对四周集镇、村庄打草谷。
至于泰宁府和朵颜府的事情你不用担心,素巴第他们那两万人已经走山道,向着朵颜府打草谷而去。
泰宁府和朵颜府的兵马抽调不出来的,所以只要你能把大兴州的两万兵马吸引过来,我就有办法带领我本部去到那明朝皇帝面前。
你你从哪里打探来的消息?苏布地一时间有些诧异,他没想到林丹汗能把明军的消息打探的那么清楚,连朱由校调了两万人去拱卫他游猎的事情都能被林丹汗所知。
这你不用管,总之我有我的途径。林丹汗似笑非笑的说着,并摸了摸下巴的胡子:
趁着这次朱由检和努尔哈赤打的头破血流,我们好好抢一波。
不管能不能抓到明朝皇帝,反正抢完就撤,然后等明年开春,我们几部兵马也就可以西迁了。
朱由检呢?苏布地还是害怕朱由检,但林丹汗却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:
朱由检?他现在还在一千八百多里外的上京城。
别说十天,就是十五天他也带兵赶不到燕山。
说罢,林丹汗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羊皮地图:把路线画下来吧,最好是那种明人自己都不知道的路。
听着林丹汗这话,苏布地虽然觉得不太靠谱,但还是接过了地图,并用刀割了自己的战马,用手指
在地图上画出了一条路线。
这条路是十三年前的我们和素囊发生冲突时开辟的路,可以直插大兴州后方,断朱由校南下的道路。
不过等后来明廷调节了我们和素囊的关系后,这条路就荒废了,现在估计已经长满了灌木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