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隶刚刚毕业的学子,眼下准备前往交趾就任。”
“啊村官大人啊。”听到朱慈燃说自己是学子,并且看到朱慈燃腰间确实挂着一块村官的牌子,这老丈手足无措的站在了原地。
“没事,您宽心些。”朱慈燃见状笑了笑,展现了一下亲和,然后才小声说道:
“您小声告诉我,官府这样做,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想法,我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去交趾就任后,知道怎么解决我们农民的问题。”
朱慈燃那小心翼翼的模样,让老丈都不由跟着小心了起来,似乎两人在说什么悄悄话一样。
不过,这样的姿态,也确实让老丈稍微放下了一些警惕。
如果朱慈燃是云南的村官,那他还得警惕一些,但朱慈燃都开诚布公说自己是交趾的官,那老汉就无所畏惧了。
因此,面对询问,他只能叹了一口气:
“唉这也不知道怎么说”
“反正分地给我们是挺高兴的,但但要迁移这就让我们哈哈”
“算了算了,反正我们一群农民,朝廷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呵呵”
老丈尴尬的笑着,坳黑的皮肤和他那面对朱慈燃村官身份的拘谨,让朱慈燃印象深刻,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