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立马就后悔了。
尤其是当曹文诏在前几日带兵突袭不里牙锡,与北海营兵马一南一北夹击不里牙锡后,他心里的后悔就更甚了。
这会儿的他才马后炮式的反应过来,齐王距离就藩还有五六年,自己这么早跳出来,恐怕不仅做不成孤臣,还得按照军法削职。
他急忙让还在不里牙锡境内作战的东军兵马驻足,同时亲自给曹文诏写了一份手书,示意自己只是想协助进攻,防止不里牙锡人北逃罢了。
不过,这信中内容,曹文诏会相信几分,这就说不准了。
二十九岁的他正是一头热血的时候,做事情只想到了结果,没想到经过。
后知后觉中,他才发现自己这一战白打了。
“彭!”
图鲁汉克斯堡南部森林的一个帐篷里,吴三桂一拳砸在了桌上。
从他紧攥拳头,面目狰狞的模样,不难看出他心里有多后悔。
“大兄”
“进来!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吴三桂应了一声,然后尽量把自己的情绪收好。
帐篷的帘子被掀开,进来的人是北海营的参将,吴三桂的堂弟吴三枚。
“大兄,塘骑回禀,冰河对面似乎来了罗刹人的援军,不过数量不多,只有四百人不到。”
吴三枚走了进来,同时也闻到了屋里的酒味,不由皱眉。
“知道了,暂时不管他们,命按照齐王殿下的行军令旨驻扎冰河以西便是。”
这种时候,吴三桂反而想起了朱由检的行军令旨。
“大兄,我们要不要打下图鲁汉克斯?就这样包围着,有些耗费粮草。”
吴三枚似乎不甘心就这样围着,但吴三桂正烦,摆手道:“殿下怎么安排就怎么做。”
“是”见吴三桂心情不好,吴三枚没有过多久留,而是走出了帐篷。
在他走出帐篷的同时,一名加急赶回的塘骑也越过他,拿着一份手书闯进了帐内。
“不是说”
“总兵,威远伯回信了。”
吴三桂正烦,听到帐帘被掀开的声音,他当即火大要骂,但很快就被塘骑说出的话堵住了。
他起身从塘骑手里抢过了曹文诏的回信,而曹文诏在率兵抵达不里牙锡,并见到东军不再南下抢功后,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不少。
虽然火气消了一些,但曹文诏还是不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