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官员。
这么想着,他更加尽心尽力的来治理鄯善县,而他所治理鄯善县的方法,也被四周县城照搬学习。
只是他们虽然能学习,却永远也做不到和孙可望一样的成绩。
但即便如此,这样照搬的学习方法,也比他们自己摸索要有用多了。
渐渐地,孙可望的名声自然而然也就在安西传开了。
“这孙可望治理的不错,居然能用半年时间就让鄯善县的耕地从两千亩翻到六千多亩。”
“只可惜不是我们都督府的人,不然调他去碎叶城,估计能让李定国那小子少操点心。”
安西府的安西城内,作为新任北军都督的曹文诏正在和作为安西总兵的曹变蛟烤着火,讨论着关于孙可望的事迹。
二人笑着聊天,对于孙可望的兴趣很大。
“听说这个孙可望是被殿下提拔去东宫的,之后他不满在东宫担任虚职,因此才主动要求下放地方。”
曹变蛟对孙可望的了解,比之前远在岭北的曹文诏多些。
“是嘛能被殿下看中,是这小子的福气。”曹文诏笑了笑,同时也收起了关于孙可望的消息。
他卷了卷着消息,随意放在了一旁,而后才摸了摸自己的短须:
“眼下马上天启二十一年了,距离殿下就藩也就两三年的时间。”
“北军你得为叔父我看好,我有时候难免遗忘一些事情,因此你得小心下面的燕山。”
曹文诏说的是北军之中的燕山将领,他们的数量不在少数,大明五军都督府的二百名参将里,燕山派便占据了七十四个位置。
由此可以看出,燕山派并不是单纯的在官场从事政治活动,而是在军事上也常常参与。
这样的两头下注,也是燕山派能成长如此之快的原因之一。
面对曹文诏的话,曹变蛟脸上都不免出现几丝凝重之色:
“我虽然能看住安西的参将们,但却看不住其它地方的参将们。”
“这件事情,还是得叔父您和各省总兵说好才行。”
“在殿下要就藩的节骨眼上”说着说着,曹变蛟突然顿了顿,随后一脸复杂的抬头。
火光在他脸上忽隐忽现,显得气氛有些沉重,曹文诏也不由皱了皱眉。
“叔父,你说殿下会不会像安排李定国一样,把我们也安排在大明?”
“这自然不会。”曹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