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代表着齐王在对守旧派进行敲打。
他们想不到,前一秒冯铨才笃定了守旧派的作用是平衡未来各党,结果下一秒他就被抓走了。
这代表朱由检虽然需要他们平衡诸党,但却并没有说不能打压他们。
如果他们有朝一日不听话,那自然会有别的党派来取代他们的位置。
冯铨被抓,这就是朱由检对他们的敲打。
和朱由检共事,可谓伴君如伴虎
温体仁和周延儒互相对视一眼,简单作揖后周延儒便离开了温府。
也在周延儒离开温府的时候,燕山派在京官员被抓进诏狱的消息开始传播。
与他们同属一坊的金铉也在有心人的告知下,很快知道了燕山派崩塌的消息。
听闻消息,他愣在了原地,随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,久久没有回神,似乎不相信就这样轻松的把燕山派收拾了。
原本金铉以为,殿下最少要发动百姓,才能把燕山派彻底连根拔起。
结果现在看来,自家殿下完全是雷霆一击,先把燕山派的上层给摧毁。
只要上层被摧毁,中层慢慢更换,那基层自然就会因为失去主心骨而四分五裂。
这些手段,一步步的来看,金铉可以看懂,但组合到一起,他就有些不懂了。
尤其是对燕山派致命一击的大旱减退和蠲免赋税,这简直就是绝了燕山派的根子。
自家殿下怎么会知道今年旱情减退,百姓不会被怂恿?
如果今年旱情没有舰队,即便蠲免,燕山官员也能怂恿百姓。
可以说,只要棋差一着,燕山派就能再度占据上风,结果就是一个大旱的问题,燕山派就失败了。
金铉叹了一口气,还是想不通自家殿下怎么会能准确预测旱情减退的事情。
不过相比旱情的问题,如何接受燕山派即将倒下后的空缺才是最大问题。
“伯玉!”
不多时,颜胤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在院内洗菜的金母闻言也走到门口打开了门。
见到金母,颜胤绍连忙行礼,随后快步走入小院之中,来到会厅里对金铉笑道:
“王克俭他们都被抓入诏狱了,我估计安西的李德茂和张懋才也逃不过。”
“过后几个月,恐怕国朝都要为填补官缺头疼,你我得早早准备。”
“另外王克俭他们被抓进去后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