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过这种诗词天赋啊。
路过一些村镇,朱高煦都会下马走入其中打量。
朱高煦骑马远离运河,往乡野走去。
缓缓起身,朱高煦走出了明楼,明楼内画像也被风吹动摇晃,好似回应。
若是马和钱被偷走,他还能用身上的钱回家。
“好”
想到这里,朱高煦缓缓起身,点燃三炷香插在了香炉上,诚心跪拜的同时心中默想。
收起素描画像,朱高煦遣散了亦失哈,自己盘腿坐在蒲团上,看着老朱的画像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高兴在于,他已经快十七年没走出应天府范围了,这对于曾经北上捉虎,南下擒龙的他来说,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牢笼。
除此之外,还有近五十万匹乘马,百余万匹挽马。
朱瞻壑与朱瞻圻异口同声的策马跟上,亦失哈、李失和李察也连忙抖动马缰,率领百余名骑兵跟上朱高煦。
“我只是唏嘘你要回家科举了,而我还得继续读五年军校,最后一年还得上战场。”
“爹,你们什么时候走?”
两京距离一千七百里,正常人骑马,每日也不过七八十里就休息了。
他端了把椅子坐在朱高煦身旁,看着他处理奏疏。
望着远去的南京城,朱高煦不知不觉念出了杨慎的这首词。
江南没有树林没有什么,可北方如果没有树林,那风沙就会不断向南推进,而草方格对于大明朝的许多百姓来说,那也是燃料,也是可以喂食牲畜的草料。
由于朝廷即将彻底迁都北京,因此届时他需要从昆明府走陆路前往叙州,而后乘船到南京,走运河北上,赶在二月前抵达北京。
在拿下南京后不久,朱高煦便让宫廷画师前往医院学习解剖,了解了光影和人体后,又将太学研制出的铅笔下发给他们,最终绘出了这幅有朱元璋八成相貌和气质的素描画像。
“我知道,到时候我会来南京看你的。”
他话音落下,却没有执拗要骑赤驩,而是换了一匹帖木儿国送来的白银色汗血马。
明代的二百七十六年时间里,除了前七十一年因为朱元璋、朱棣的一些植树工程让北平鲜少被沙尘暴入侵外,其余二百零五年时间里,北京遭受沙尘暴的频率不可谓不高。
走下紫金山,朱高煦他们没有过多停留的时间,而是乘坐金辂直接前往了江东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