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查?”张渤海皱了皱眉:“若是不查,如何整顿吏治,不整顿吏治,如何推行政策?”
尽管陇川府在王瑄治下,可由于土司叛乱频繁,加上王瑄鲜少干涉地方政务,因此当地的吏治便野蛮生长起来。
赶在九月初十,这份奏疏与文册被送抵了新任云南布政使徐硕的案头。
“下官南甸知县李骥,携南甸官员,参见江知府、张府丞!”
正因如此,高观很清楚四县文册都有猫腻,而且猫腻很大。
李骥放下心来退出小院,见他离开,江淮这才对身旁的吏员开口道:
河套三县北边的阴山和大青山,由于煤炭开采很便宜,加上又禁止砍伐的禁令,以及混凝土免费修建房屋的政策,它们的绿植被保护很好。
抽水机对于这个时代的矿业、农业都有很大的帮助,河套并不是最重要的一个。
鄂尔多斯高原上的沙尘偶尔向北吹动,虽然次数不多,但也给当地带来了不小的麻烦。
“确实。”徐硕难得承认自己的关系不如江淮强硬,毕竟那是陇川伯王瑄,而他的后台虽然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亦失哈,但王瑄手中只有一个江淮,可亦失哈手下却有十几个个自己。
江淮拿出早早准备好的书信递给吏员,吏员闻言也作揖应下,随后转身便走出小院,将江淮交代的事情令人前往办理去了。
“会明兄,滇西的情况我了解,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派出吏员,将四县文册汇总为府册备份。”
许多小土司无奈接受改土归流,但更多的土司选择反抗。
“口数三十四万七千六百二十七人,这应该是没问题的,现在没有人头税,不至于会有人隐匿人口。”
布政司衙门内,徐硕与已经升为云南左参议的赵轨交流着,同时拿出奏疏说道:
“这个新科探花不止是想扳倒四个知县,不然他当时就可以拿着奏疏和证据把他们扳倒。”
此刻他们还不知道,奏疏与文册已经向着昆明送去。
照磨,一人,从九品,掌管磨勘和审计工作。
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,但不管怎么收拾,几年的务农生活还是让他看上去有些过于成熟。
五十台抽水机从各个方向同时发功,影响的却是近万亩耕地。
云南布政使司的吏员本就不够用,现在经过江淮这么一闹,恐怕更不够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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