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小事而坏了大计?”那说话的模样,要多贱有多贱。简直不忍视之。
一旁一个武人打扮之人,重重的冷哼了一声“:哼...妇人之仁。”
说完满眼鄙夷的看了郑清之一眼“:要本殿帅说,干脆起兵灭了这姓赵的。以恩相的实力,这天下便是姓史,谁人又敢说半个不字?”
这人名叫夏镇,时任殿前都指挥使,也就是掌握大宋三衙之一的殿前司。手握兵权,怪不得如此霸道。
一旁的郑清之看对方如此轻视自己,也来了脾气“:粗莽武夫,你懂个什么国家大计。难道你想让恩相背负千古骂名吗?”
俩人在这咬的厉害,那边史弥远怒了“:够了,都给本相住嘴。”
都说这狗仗人势,一声呼喝还真管用,两条狗立马夹起了尾巴。
史弥远恶狠狠的说道“:事到临头,你们净扯些没用的,本相现在是咽不下这口气。这赵竑小儿都骑到本相脑袋顶拉屎了。可有谁有办法帮本相报了此仇?”
屋内众人顿时哑然,沉默一阵后,有一头戴东坡巾,方脸粗颈,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了出来,缓缓说道“:相爷想报仇,何不明日六参朝会参他一本。就说他赵竑当街调戏良家妇女,正被公子撞上,一言不合,赵竑纵奴行凶,重伤公子。岂不妙哉?”
出这么损主意的这个人名叫薛极,兵部尚书。可见史弥远身边这些掌握兵权的人何其之多。
史弥远却无奈摇了摇头“:本相岂不知参他一本?本相基本每次朝会都会参他,可恨的是,赵扩(宋宁宗真名)这老糊涂虫每次都将奏本压下。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。”
薛极继续说道“:恩相,此事好办,可将写好的奏折交给临安府尹,让他再找几位证人,明日朝堂之上,参他赵竑一本,我们则在旁煽风点火,看他赵竑如何脱身?”
史弥远深以为然,转身看着屋内这些人“:临安府尹可在?”
话音刚落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出来“:老朽王俞,悉听恩相吩咐。”
就这模样,少说也得七十开外了。一屋贼子,狼狈为奸,在这里商量怎么祸害赵竑。而赵竑那边对此却还全然不知。
看着外面天色已晚,宋宇起身向真德秀告辞“:先生,天色不早了,学生不想过多叨扰。就此拜别。”
真德秀笑呵呵的站起身来“:殿下可要记得今日商量好的事,明日也好应对。”
“:学生谨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