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毕,又转头看了看旁边杨妙珍两人,只见此时两人皆面露惊愕之色,似是对宋宇片刻间收了彭义斌,又和其结为兄弟的举动所震撼。
尤其是杨妙真,眼睛瞪得像铜铃大,心里暗道:这是赵大官家?怎么看着像我们山东绿林好汉才能做出来的事?掰着手指头数数赵大官家的历代皇帝,这太子的举动,还真是大姑娘上轿,头一回。不要说大宋,就是往上再查八百年,也没有过这么性子野的太子。
再看看太子身后作证的俩人,那俩人好像也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龙种凤孙。其中一人更是衣着朴素,一副穷酸文人得落魄相。
这太子,为什么要和这些人结拜?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又或是单纯的兴趣爱好?还是说,他单单看中了这些底层草民身上的某些本领?
“:殿下,您的举动,让民女有些看不懂。”
“:哦?怎么说?”
“:殿下身份金贵,虽然我们这些草民在底层打拼出了些许名声,但以您那金光闪闪的龙子身份,屈尊和我们这些不知终日梦为鱼的草民结拜,身份相差太悬殊。”
话到这里,宋宇皱眉思虑了片刻,这才抬起头,一脸认真的盯着杨妙珍“:人生来本无贵贱之分,只是所行之路不同罢了。含着金汤匙出生,未必就是胜了,身份卑微,却洁身自爱,未必就是输了。嫌弃人卑贱不愿意正眼待人,在我看来,无知至极。当年的汉高祖,也不过是个底层的草民。可有人嫌弃过他出身卑微?”
一席话,把杨妙珍说的愣在了当场。
刘全还没看出来这里面的门道,眼见这太子挖墙脚,挖的如此不讲究,正色质问道“:殿下,您刚才好像从我们忠义军,挖墙角了。”
宋宇看着面前这位娘舅,心中冷笑,这草包还真是货真价实,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,竟如此直白,说我挖墙脚。
你若不是杨妙珍娘舅,本殿下早把你扔江里喂鱼了。
宋宇正在心里暗骂这刘全不识抬举,身后彭义斌却怒了,只见他伸出右手,怒目而视,指着刘全鼻子骂道“:老匹夫,若非殿下开恩,你这厮早已命葬黄泉,如何敢大言不惭,毁俺太子兄弟。”
刘全被彭义斌指着鼻子骂了一通,吓得直缩脖子,拽了拽身前杨妙珍衣角“:妙珍,你怎生不说两句?”
杨妙珍看自己娘舅被说的直缩脖子,向自己求助,便对着宋宇拱了拱手“:殿下,至于彭兄弟的去留,自由他做主便是。只是不知殿下,想要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