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情况,还踏马这么在乎钱?要么说,为什么人家就能做丞相,咱就得给人当狗腿子呢?
归根结底,就是因为史相胃口大,吃得多。拉出来的少,或者干脆不拉,活脱脱一貔貅。
我郑清之,可得好好跟着史相学习,做一个贪心的人,有用的人,只吃不拉的人。
如此想着,郑清之一脸媚笑,就像那分开腿,等着客人来的小娘皮似的“;恩相,这李全,好歹也是给咱们办事之人,虽然办砸了,但也是死伤惨重。若是分文不给,怕是会寒了那些忠心为恩相办差之人的心呐!恩相不若来个折中之法,将先前许给的银钱,降低一半,如此,既能不失了李全之心,又能让唯恩相马首是瞻的同僚们,更加肝脑涂地真心实意的为恩相效命啊!“
史弥远低眉细一思量,深以为然,抬眼点了点头,吩咐周围众人,按照郑清之的主意,下去准备了。
待到遣散了众人之后,史弥远的儿子史嵩之,从后堂转了出来“:爹,怎的京湖叔叔那里,还没消息送来?“
史弥远见是自己那宝贝儿子,一改方才给人钱时,就像被人割肉般的表情,摇动着那肥硕的大脑袋瓜子,笑盈盈的说道“;襄阳往来数千里,就算消息从水路传递,最快也要半月,才能往返。再加上中间耽搁的时日,恐怕得再过几日,你叔叔那边才能传来消息。“
史施德听完自己父亲所说,有些不高兴,可也没有和自己的爹拗到底,转移话题,继续问道“;爹,等到宰了这太子,儿子可否不娶那黑婆娘?看见她,儿子就直觉得恶心!!这婆娘,长得也忒黑了。”
如果宋宇在这,肯定会对着史施德破口大骂,名言谢道清那肤色叫古铜色。
史弥远一听儿子又提这个,立马有些不高兴了“:你,不娶是万万不可,若是嫌他黑,你就把她娶回来,锁屋里一辈子不见面不就成了?”
“;父亲,那黑婆娘,压根就看不上儿子!不先睡了她,哪能娶到手?”史施德一脸苦逼,顶嘴道。
史弥远见儿子这为难的模样,也是有些心疼“:这,不是爹心狠逼你,你也知道,谢家势力不小,和她结亲,才能将杨皇后与咱史家,死死拴在一起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这,也是为了给咱史家,留条后路啊!万一爹哪天告老还乡了,起码还有人在朝中给咱撑着,不至于断子绝孙啊!”
史施德听完史弥远苦口婆心一通劝,万般无奈之下,一咬牙说道“:那,到时儿子睡那黑婆娘时,吃亏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