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不已,赶忙叫上了留守的一众人,老早便来到了北门等候。
哪知这余阶,一等就等到了黄昏。才迎来了宋宇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难民队伍。
余阶看着这狼狈不堪的流民队伍,心里十分好奇,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,拉住宋宇那头黑白相间的花毛驴,关切的问道“;殿下,你可回来了,再不回来,小弟可镇不住这襄阳百姓激动的心情了!”
宋宇拍了拍脸上的尘土,笑着说道“:余老幺,十数日不见,可想死本殿下了。”
言罢,宋宇跳下了驴背,却见襄阳北门内挤满了百姓,心中疑惑,指着襄阳北门内站立的百姓说道“:这些百姓,为何全都在此处?”
得,看来宋宇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余阶听宋宇问起此事,忙说道“;不瞒殿下,你走后的第二天,这襄阳便乱成了一锅粥。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,散播流言,说殿下的**驴群,是那史嵩之孝敬金狗主子的礼物。就这句话,差点没把襄阳搞得暴乱。还好小弟拿出了殿下走时留下的印信。发布榜文,澄清事实,这才暂时稳住了群情激愤的襄阳百姓。没让他们把衙门拆了。由于许他们十数日后,殿下定然凯旋而归,这不,襄阳百姓现在都在等着殿下,给他们个说法呢。本来这些百姓都要出来迎接,但小弟怕有人趁乱逃离。走漏了消息,这才将它们,挡在了北门之内。”
宋宇听了这个解释,苦笑着摇了摇头,感情,这襄阳百姓,不是因为自己打了胜仗欢迎,而是都在等着自己解释牛和毛驴赶到哪里去了?
想到此,宋宇指着身后老长的难民队伍,解释道“:喏,这些人,都是聚集在枣阳得北地流民,前些日子已经和你在信中说了,那些田宅土地,你可事先布置妥当?“
余阶听了,赶忙回道“;田宅土地已经清理造册,只待这些流民,在空白表册上签字画押,便可在这襄阳周边,得到一块土地,至于耕牛等物,小弟还没来得及采买,看来这几天得加紧办理此事了。“
“;不着急,慢慢弄,其实也怪我,身边全带的大老粗,就你一个文官,当初要是知道这襄阳之行会发展成这样,就该叫上刘克庄他们一块来,这倒好,把你忙的跟孙子似的。“宋宇一脸歉意的对余阶说道。
余阶摇了摇头“;殿下,小弟忙的过来,只是小弟要奉劝您一句,公然违抗朝廷命令,收容这些流民,即使是皇室,也是重罪一条。不过,现在咱犯的事也不少了,整个京湖,现在都让殿下您给整成独立小朝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