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口鼻流血的对着宋宇,伸出舌头,用舌尖指了指那花魁夫人,喘着气央求道“:殿下,求!求你,快让我!快让我舔一下花魁的大白腿。”
得,看来自己是白说了。这货显然是这些日子来只能看不能摸,被憋坏了。当着这么多人,竟然提出这么不害臊的要求。
见他执迷不悟,宋宇玩味的调笑史嵩之道“;哦弥陀佛!史大人,舔一下,能解了你的饥渴?舔完了,是不是还要亲一下啊?亲完了,是不是还要滚床单一下啊?“
说到这,宋宇看了看史嵩之那没了四肢的身体,继续说道”:你说说你,史大人,都这个样子了,你咋还看不开呢?你的欲望,有头没有?你知不知道,你们兄弟俩在大宋玩的很开心,但是你们这种开心,是建立在大宋亿万百姓的痛苦之上的!“
话到此处,宋宇情绪有些失控,最后几个字,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史嵩之被宋宇这么一吼,哆嗦了一下,脑子猛然清醒了些,看了看宋宇那青黑的脸色,却是冷静的说道“:姓赵得,你懂个屁。这就叫人性,人性又在左右官场。官场之上,不拿利益相左,你能往上爬?你别说我哥哥现在如此做,就是在过踏马得一百年,一千年,改朝改制度无数次,这踏马的官场,也会一尘不变。“
“:嘶...”宋宇听了这史嵩之之言,倒吸一口凉气,心想:这货说的,还真有几分道理啊!
而且照他这么说,其实他们兄弟两个,是顺应人性而行,就算他们兄弟两个不贪,那别人也会顶替他俩,继续贪。
这,就是更古不变的道理?感情,是自己逆人性而动?非要破坏这世间得规则了?
想到这,宋宇长叹口气,罢了,既然是我逆人性而动了,那本太子就逆到底吧!毕竟本太子是真的帮到了好些人啊!
如此想着,宋宇目光越发坚毅,反问史嵩之道“:照你这么说,这天下,就没有清白之身了?”
史嵩之不屑的冷笑道“:姓赵的,你太小看金钱与权利的吸引力了。它能让贞洁烈妇为之变节,能让英雄豪杰为其折腰,甚至能让江海倒流!凭你那一根筋,能够将整个大宋,二百余年来养成的官场之风,清洗一新?别逗了!你要真的这么想,那还不如直接告诉我,你是想杀尽这天下所有官员才是真的!”
宋宇见这史嵩之,越说越不把自己当回事了,一时也来了脾气,呵斥道“:好好好,你自己生在了粪壳子里,便以为这天下,人人都是臭的?告诉你,你踏马的想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