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震昂首道:“我两岁启蒙,三岁能背诵千字文,四岁能作诗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跟我一样?在这里参加州解试?”
一句话,把林震说得脸色通红。
吴英杰替林震找场子,说道:
“所谓厚积薄发,林兄这次州解试必定第一。”
武松看着吴英杰,反问道:
“你不是自认为清河县神童?”
“你不是说州解试你要拿第一?”
“怎么又说他能拿第一?这么没志气?”
“这清河县的读书人,还靠我武松啊!”
吴英杰气得脸皮紫胀,怒道:
“武松,这里不比清河县,没有知县维护你。”
武松不屑道:
“今日考试,孰高孰低,马上知晓,莫要在这里给人当走狗。”
气得吴英杰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武松冷哼一声,大步走向官学。
好在武松改了性子走科举,要不然吴英杰这样的小瘪三,一拳打死!
吴英杰愤愤不平:“林兄,这次州解试,你一定要拿第一。”
“免得这个武松目中无人,不可一世。”
林震冷笑道:“我有家学渊源,他不过读书半年而已。”
“这次州解试,我是必定第一的。”
一群人跟在武松后面,快步走向官学。
此时太阳初升,武松走到官学门口,上面张贴着考生的座位图。
武松找到自己的座位后,目光扫视几张图,看到一个名字“何运贞”。
在清河县时,知县张知白提醒过武松。
在恩州府,有个厉害的秀才,名叫何运贞。
应该就是这个人!
无所谓,不管是谁,武松都要拿下第一名!
看准了自己的座位,武松大步往里走。
衙役在门口搜检,看考生是否有夹带小抄。
搜身完毕,武松进入考场。
一大排的瓦房,底下是一个个小隔间,只有一张桌子、一张凳子、一个马桶。
武松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,布包放在桌上。
州解试总共考四场,分别是:大经、兼经、子史论、时务策。
每天考一场,连续考四天。
每场考试通常从早上卯时,考到下午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