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西门庆哀叹道:
“当日风光之时,何曾想到会有今日。”
“好在结拜了哥哥,不然这家就没个倚靠了。”
吴月娘抹着眼泪道:“当日你那十个兄弟,落难时,有哪个上门的,都是些没良心的。”
西门庆无奈叹息,无法反驳。
“哥哥如何知道那妇人谋杀亲夫?”
西门庆很好奇,武松怎么看出来的?
“那妇人哭得没有眼泪,就是干嚎,这等一看便是谋杀亲夫。”
“是啦,若是真夫妻,岂能不落泪,哥哥好见识。”
西门庆佩服武松的眼光。
“哥哥,我这家里还需你扶持。”
“我也知晓,哥哥中了解元,是要回清河县的。”
“只求哥哥能到我宅子里住几日,那些人也知晓我与哥哥结交,不敢逼我。”
武松心中暗道:
你家里除了正妻吴月娘是正经人,其他都是淫荡的骚货。
让我住进家里,你这是想头顶草原?
心里这样想,嘴上武松却表示为难:
“我已经在三弟那里住下,你嫂子两个都在那里。”
“这是小弟我疏忽了,哥哥家在清河县,阳谷县这里没有落脚的地方。”
西门庆悔恨自己想得不周到,没能早早请武松到家里住。
吴月娘想起昨天,花子虚的兄弟上门争家产,被武松一顿好打,全部赶走了。
遇到有难的时候,确实需要武松这样的人出面。
想到这里,吴月娘赶忙说道:
“就是一墙之隔,我给哥哥、嫂嫂准备房间,哥哥也到我家住些时日。”
“这...就怕三弟介意。”
西门庆赶忙说道:
“三弟也是个讲义气的,他会答应的。”
武松心中暗骂:花子虚跟你讲义气,你勾引他老婆,你就是个不仗义的混蛋。
不过...好像自己现在和西门庆一样,也在勾引李瓶儿,也是不仗义的混蛋。
不对,是李瓶儿勾引自己,不是自己不仗义,是李瓶儿不守妇道!
见武松不说话,吴月娘急了,说道:
“我这就去和他们说,定然会答应的。”
不等武松说什么,吴月娘先一步去了花子虚宅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