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花子,傅铭有什么不敢说的?”
应伯爵这人,说破天就是个皮条客。
普通百姓怕他三分,遇到官府的人,随时可以捏死他。
傅铭根本没必要为他遮掩。
吕陶微微皱眉,觉得武松说得有道理。
“刑房打了一夜,只说是应花子,没有说其他人。”
武松摸了摸下巴,说道:“把应花子带过来,我来问。”
吕陶转头吩咐,衙役马上去拿人。
很快,一个头戴玄罗帽儿、身穿天青夹绉纱褶子、脚踩丝鞋净袜的中年男子被带进来。
此人正是应伯爵。
见到吕陶,应伯爵慌忙行礼:
“小的见过吕县尉。”
往常见到吴月娘,都喊嫂嫂。
今日见了,却似路人一般。
应伯爵这种拉皮条的,最是势利眼。
你有钱有事,他恨不得跪舔叫爷爷;
你没钱没势,绝对不会看你一眼。
吕陶冷冷看着应伯爵,喝问道:
“是你指使傅铭故意抓错药杀人,意图弄垮生药铺?”
“冤枉大人,小的怎么可能故意指使?”
没有哪个犯人会主动承认。
应伯爵矢口否认,吕陶并不觉得奇怪。
“武解元,你要问吗?”
吕陶问武松的意思,武松点头道:
“把他绑在椅子上,手脚都绑住。”
吕陶招呼,衙役马上动手。
应伯爵一直喊冤,嘴里哇哇叫。
吴月娘实在忍不住了,啐道:
“你个应花子,平日里吃了我家多少银钱。”
“如今我家官人卧床,你不上门看一眼,反倒指使傅铭害人。”
“似你这等人,真真良心被狗吃了。”
应伯爵怒道:“我何曾指使应花子?你莫要诬陷!”
“西门庆做的那些勾当,我可是都知晓的。”
吴月娘不敢再说。
西门庆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,甚至闹出过人命。
处理这些人命官司的时候,西门庆带着应伯爵上下打点,所以应伯爵知道西门家很多隐私。
应伯爵对着吕陶叫道:“大人冤枉,我真不是。”
衙役把应伯爵牢牢绑在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