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娇儿妹子是个性情中人。”
吴月娘看了一眼里面,说道:
“她本是楼里的,不跟我们相同。”
孙雪娥给潘金莲、秀眉倒了两杯酒,吴月娘举杯道:
“我们敬两位姐姐。”
几个人就在院子里吃酒。
隔壁西门庆宅子里。
一辆马车匆匆驶入,一个年纪50多岁的员外从马车里下来。
玳安见到这老员外,慌忙磕头:
“爷爷怎么来了?”
这老员外不是别人,正是吴月娘的父亲、西门庆的丈人:吴员外。
“我女婿伤成那样,我怎能不来?”
“月姐呢?不在家里吗?”
吴月娘本名吴月姐,嫁给西门庆后,大家都叫吴月娘。
“大娘在隔壁吃酒,我去请,爷爷里面坐。”
“不坐了,先看我女婿怎样。”
玳安一面派人去请吴月娘,一面带着吴员外看西门庆。
一路上走进房间,吴员外心中暗暗诧异:
按理说,家主西门庆重伤,底下这些狗奴才一定造反。
甚至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偷走,把人拐走,都是有的。
但府里安安静静、整整齐齐,丝毫不乱,这就奇了。
到了房间里,刚好西门庆被抬起来洗屁股。
一股恶臭在房间里弥漫...
吴员外捂住口鼻,刚想开口说话,又闭嘴退出房间。
在门外等着的时候,吴月娘带着玉箫匆匆赶回来:
“爹。”
“月姐,你哪去了?”
“我到隔壁说话去了。”
吴员外看着里面,愁容满面道:
“西门庆伤成这样,已经废了,活不了多久了,你怎么办?”
吴员外活得久,见的事情也多。
西门庆这样子,铁定活不了几天。
一旦西门庆死了,吴月娘带着一个女儿,肯定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“爹,我怀了。”
“什么?你...”
吴员外很诧异,西门庆都这样了,怎么可能怀了?
“爹,我会守着这份家业,把肚子里的孩子养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男是女?”
“一定是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