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憨憨地笑了笑:“原不知道员外女婿和我家二郎认识。”
“呵何止认识,他们是结拜兄弟,那和大郎也是结拜兄弟了。”
吴员外非常热情地和武大郎拉关系,搞得武大郎很不适应。
“快扶大郎坐下。”
两个婢女扶着武大郎坐下,吴员外亲手给武大郎倒酒。
武松、花子虚和吴月娘依次落座。
吴员外看向武松,赞叹道:
“多少年了,我们清河县连个举人都考不上。”
“那吴成秀读了一辈子书,最后也就是个秀才,他儿子吴英杰说什么神童,这次也落榜了。”
“二郎得了解元,这可是我们清河县的大喜事啊。”
“来,我们敬二郎一杯。”
吴员外举杯,众人一起敬酒。
特别是吴月娘,看武松的眼神脉脉含情。
一杯酒干完,吴员外又敬了武松一杯酒:
“多谢二郎为女婿家操持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岳丈客气了,都是自家人。”
武松和西门庆是结拜兄弟,所以称呼吴员外岳丈。
听了这个称呼,吴员外很高兴:
“我那女婿结交了一辈子,只有二郎是个讲义气的。”
武松心中暗笑:
我当然讲义气,你女儿跟我可好了。
花子虚说道:“老岳丈,这些时日多亏了哥哥,要不然这家业已经被吞了。”
吴员外点头,刚才吴月娘、西门庆已经说过了。
“以后这一大家子,还需二郎照顾。”
吴员外又倒了一杯酒,武松说道:
“岳丈放心,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
武松这么说,吴员外放心了不少。
酒过三巡,吴员外看向武大郎,说道:
“知县相公派大郎过来,请你回去,二郎怕不是马上要动身了?”
听说武松要走,吴月娘心提起来,很舍不得。
西门庆瘫了,李智的案子还没有了结。
武松这时候走了,万一出了变故,没有个主心骨。
“既然知县相公说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这次州解试,多亏了知县相公指点,也算我的恩师。”
吴员外点头道:“举业是大事,明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