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武省元的时务策更实用,为何定李省元为第一?”
武松也在想,是不是自己写的不够好?
半个月后的殿试,只考时务策。
如果真是如此,必须调整文风,像李杰一样,多说空话,少说实际用兵方略。
何运贞狡黠一笑,说道:
“怪就怪在此处,童枢密定李杰第一、哥哥第二,却把哥哥的时务策带走了!”
武松愣了一下,随即恍然。
童贯这厮想把武松的策略占为己有,所以故意判定为第二。
其他几个进士也不傻,马上明白了。
武松问道:“你确定?没搞错?”
何运贞非常认真地说道:
“哥哥,你昨日在国子监,难道没有告诉你?”
“卷子是祭酒董逸送过去的。”
武松回忆昨天的谈话,董逸好几次都说武松可惜了,让他殿试再好好发挥。
特别是胡瑗,说什么童枢密已经不在汴京...
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他们是朝廷官员,不好明说,只能暗示。
“原来如此...”
武松放心了,自己的时务策没问题。
那就好!
何运贞一脸坏笑,说道:
“我估计,那李杰也已知晓原委,所以没脸与我相见!”
其他几个进士拍桌子骂娘:
“科举大事,岂可如此?”
“用了武省元的时务对策,却又判为第二,岂有此理!”
“武省元格物致知之说何等精妙,若非时务策判为第二,便是独占鳌头!”
这几个都是没什么背景关系的,他们为武松感到不平。
科举就应该公平公正,不能被权势干扰。
“无妨,殿试再看!”
“武省元殿试必定是状元!”
“对,必中状元。”
天色尚早,何运贞笑嘻嘻问道:
“哥哥,出去走走?”
“走走。”
武松起身,带着何运贞、林震出门。
街上已经暖和了许多,人流如织。
何运贞挨着武松,贱兮兮地说道:
“哥哥可记得杨妈妈?”
“嗯,那个半老徐娘,想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