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昂然道:
“此皆未能读书明理,不见内心之善所致。”
“譬如采矿,山内之矿藏乃人性之善,采挖好比读书明理。”
“若山内无有矿藏,便是将山夷为平地,亦是徒劳无功。”
王方平指着武松嘲讽道:
“此子牙尖嘴利,尽是胡言乱语。”
武松反问道:
“两位大人皆是良善之辈,请问,你们的良善从何而来?”
“莫非不是天生善类?”
一句话,问得两人哑口无言。
张拱臣愠怒道:“巧言令色,国之贼也!”
“圣上赐我集英殿修撰,你却说我是国贼,你质疑圣上眼光?”
“你...”
武松扣了一顶大帽子,张拱臣气得不轻。
蔡京提举讲议司,这两人必定是蔡京的同党,武松对他们毫不客气。
门外,高俅大步走进来。
武松对着高俅行礼:
“下官武松,拜见高太尉。”
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高俅,身上无赖的气质越发明显。
武松心中暗道:这厮早晚割下狗头!
高俅根本不理会武松,径直在位子上坐下,早有太监恭敬上茶。
张拱臣、王方平连忙上前行礼陪话。
武松昂首立在中间,也不再和他们废话。
过了会儿,太师蔡京走进来,武松拜道:
“下官武松,拜见太师。”
蔡京冷眼瞥了一眼武松,面带冷笑。
“下官恭迎太师。”
张拱臣、王方平二人舔狗一样点头哈腰。
蔡京在高俅上面坐下,高俅开口道:
“那辽国晋王发怒了,眼看着边衅将启,如何是好?”
蔡京看了一眼武松,黑着脸说道:
“西夏正在打仗,若是北面再开战...难了。”
高俅看向武松,冷笑道:
“都是这厮在球场殴打辽国球员,惹怒了晋王。”
“听说还把晋王丢进汴河,当真胆大包天!”
武松目不斜视,根本不搭理蔡京、高俅。
这让他们两个越发恼怒。
朝堂上下、文武百官,哪个敢不对他们低眉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