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日后他得了权势,必然对我不利。”
张都监起身走了几步,说道:
“你说得不错,这厮肯替施恩动手打人,也不是个气量大的。”
张团练更加担忧,问道:
“兄长,那我该如何是好?”
张都监仔细琢磨后,说道:
“若他在别处,我们无计可施。”
“可他到了孟州,这里是咱们的地界,对付他有的是手段。”
“这样,过两日我请他吃酒,顺便设局害他。”
张团练担忧道:“那武松拳脚厉害,可不能用强。”
“哈哈,他是状元,谁敢对他用强,我自有计较。”
张团练知道张都监诡计多,便不再多说。
武松在快活林逍遥了一天。
到了第二日,几个公人进了快活林。
到了武松住处,递上请帖:
“小的是知州张相公的亲随,特来请武修撰到衙门一叙。”
孟州城的知州名叫张略,进士出身。
听说武松来了,连忙派人来请。
施恩说道:“既是知州相公来请,哥哥便去。”
公人对着施恩说道:
“张相公说,小管营是武修撰结义兄弟,也请一同赴宴。”
施恩喜道:“小弟沾了哥哥的光。”
武松看了请帖,笑道:
“好,那就现在前往。”
武松当即和施恩上马,一同到了孟州城知州衙门。
张略听闻武松到了,连忙出门迎接:
“武修撰到了我治下,如何不知会一声,险些错过。”
“张大人见谅,回家探亲,路过此处,不敢相扰。”
“险些错过,未能尽地主之谊。”
施恩对着张略行礼,张略微微颔首。
张略引路,武松往里走,施恩跟着。
里面整治了一桌酒席,张略和武松分宾主坐定,施恩斜坐陪着。
婢女倒酒,张略举杯:
“先敬武修撰一杯酒。”
武松干了,然后再回敬一杯。
“我拜读了武修撰的传习录三国演义,都是上乘佳作。”
“圣上钦点状元,实至名归。”
“过奖了。”
客套一番,喝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