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丈里面坐。”
武松和吴月娘有过温情,所以对吴员外客气几分。
在里屋坐下,寒暄过后,吴员外说道:
“如今二郎是状元,公务繁忙,本不该耽搁你正事。”
“只是没法子,月姐那边出了事情。”
武松装作悲伤的样子,说道:
“我已知晓了二弟身亡的噩耗,正要去祭奠一番。”
吴员外叹息道:
“他两脚一蹬走了,却留下她们母子受苦。”
“以前的仇家,还是上门了。”
西门庆勾三搭四,得罪的人太多,仇家上门并不稀奇。
只是当时和阳谷县的知县薛辉打过招呼,请他照看,怎么还会上门去?
“那知县薛辉没有照看么?”
“照看了,但那人也是个有靠山的,薛知县只能拦着,却没法子。”
“哪里的靠山?”
“听说在朝廷有关系,薛知县不敢得罪他。”
“嘶...怎会招惹到朝廷的人?”
如果牵扯到朝廷核心人物,武松也会觉得棘手。
“所以薛知县只能拦住,不敢对他如何。”
“那人时常到家里骚扰,月姐只能闭门不出。”
“我又是个不中用的,她兄长也不敢出头。”
武松点头道:
“我知晓了,明日便去阳谷县。”
西门庆死了,吴月娘、李娇儿都生了孩子,是自己的骨血,不能不管。
“如此,就劳烦二郎了。”
“岳丈不要担心,待我看完再说。”
两人说了些话,吴员外回家去了。
武松到了隔壁宅子,武大郎正在忙活。
见到武松,武大郎笑呵呵上前来:
“现在这家业大了,事情也多了,从早到晚,忙不完的事情。”
“哥哥请个管家吧,日子好了,应该过得更好,不是自己更累。”
“放心不下。”
“做了老爷,总得漏些东西下去,让底下人有些好处,这样才能做事。”
武大郎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,原来不舍得,一文钱恨不得掰开当两文花。”
“现在家业大了,管不过来了。”
兄弟两个坐在屋子里说话,黄秀秀泡茶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