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也敢跟老子要家产!”
“干爹从来只认我一个干儿子,你们何曾得到干爹一点眼色。”
花子光顿时怒了,打不过武松,还打不过花子虚?
抬起一脚狠狠踹在花子虚小腹,骂道:
“我等一样身份,怎就家产是你的!”
这一脚直接把花子虚踢得仰头倒地,昏死过去。
“官人?”
李瓶儿也吓了一跳,慌忙扶起。
当着自己的面动手,武松大怒,揪住花子光、花子华,狠狠摔在地上,两拳打得嘴巴吐血、牙齿飞溅。
“把这三人伤人的恶贼吊起来!”
李二宝已经过来了,先动手把人绑了,又把远处的花子由绑了。
仆人跟着一起,把三人吊在庭院的树上。
手下泼皮见武松狠辣,匆匆都逃跑了。
花子虚抬进卧室躺下,却见裤裆里流血。
赶紧找了郎中过来诊脉,却已经是没用了。
“花老爷本就身子虚,前阵子又得了寒症,刚才那一脚厉害,踢破了身子,内里出血,不济事了。”
郎中下了定论,李瓶儿幽幽哭起来。
花子虚睁开眼睛,抬手抓住武松,说道:
“哥哥志气轩昂,是个英雄汉子,未来要做大官的。”
“小弟不才,身柔骨弱,是个没本事的。”
“眼见得上天远、入地近,看在结义的份上,想请哥哥为我家做个主张,便有些山高水低,我也死得瞑目。”
武松叹息道:
“三弟放心,我必与我报仇!”
“若有三长两短,我必送那三个畜生下去!”
花子虚看向李瓶儿,说道:
“你给哥哥跪下。”
李瓶儿给武松跪下,花子虚吩咐道:
“我死后,你跟着哥哥去,不必留恋此处。”
“那吴月娘、李娇儿都生了,你也跟着哥哥多生养几个,只要有一个姓花便是。”
“日后我到了地下,也可以受一点香火。”
对于是不是亲生的,花子虚已经不在乎了。
好比那花太监,也没有亲生儿子,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罢了。
终究是夫妻一场,临死的时候,李瓶儿有些悲伤。
“我早说你不要到外面去,你就是不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