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儿戏。”
“微臣是状元出身,不是武夫!”
武松没有趁机要求去打仗,因为这样做,容易被童贯搅黄。
武松要表现出不想去,然后才能顺利去。
童贯听了武松这话,越发愤怒:
“你的意思,我是武夫?”
“枢密使误会了,我是状元,没说你是武夫。”
童贯气得脸皮铁青,恨不能一拳打死武松。
“行了,别吵了。”
徽宗感觉头疼,不想再说。
蔡京却冷笑道:
“状元郎写的那个四书章句注解,非议颇多,说你的是野狐禅。”
“既然你自诩文人魁首,那就公开辩经如何?”
蔡京从去年开始,就着手筹备对付武松。
他的儿子蔡绦,因为一本西清诗话,被武松干掉了功名。
蔡京一直怀恨在心,定要报复武松。
“太师要和我辩论吗?”
武松笑盈盈看着蔡京。
“不,是翰林学士叶梦得,他想和你辩经。”
“哦,叶梦得原来是太师的党羽。”
“胡说八道!学问上的事情,怎是我的党羽?”
“可以,他要辩经,那就辩经。”
“好,那就在翰林院辩经!说你的四书章句注解!”
蔡京大喜,觉得武松中计了。
等到武松辩经失败,他可以趁机诋毁武松,革掉武松的功名。
至少也可以把武松外放,赶出京师。
到那时候,茂德帝姬赵福金就是他蔡家的媳妇了。
正事吵完了,赵福金开口道:
“父皇,今日武松为女儿画了狸猫,甚是好看。”
“对了,朕近日做了一幅画,你与朕看看。”
说起画画,徽宗瞬间不困了。
“微臣领旨。”
徽宗起身到了画室,武松和赵福金一起跟着进入。
里面摆着很多画,其中一幅锦鸡图尤为好看。
“这是朕画的,你看看如何?”
武松仔细看过后,赞叹道:
“好似凤凰一般。”
“你这武松,也学会了溜须拍马。”
“微臣如实说而已。”
徽宗又拿出其他几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