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猢狲,跟本官耍嘴皮子。”
“那舌姬如何?”
“不好!”
“嗯?老子养了五年,方才练就一副好舌头,你却说不好?”
武松嘿嘿笑道:
“自大人把舌姬送我,我如今每日早晨起来,便觉着后腰酸痛,着实不好。”
蔡攸指着武松哈哈笑道:
“你这厮没见过好的,自个儿放纵了。”
“哎,大人自小锦衣玉食、妻妾成群,哪比得你。”
“你若要,我再送你几个。”
武松摇头笑道:“多谢大人美意,不过我宅子里人多,多有不便。”
蔡攸随口说道:“那你便到我府上来,让你耍着玩。”
“噫?岂有此等事情?不可,万万不可。”
“有甚么要紧,不过是几个妇人罢了,得空你便来。”
“如此,多谢蔡大人厚爱了。”
扯了个淡,武松问道:
“蔡大人此来必有公干?”
蔡攸从袖子里拿出任命文书,丢给武松,说道:
“我知那郓王受你摆布,这任命文书童贯给我,我便给了你。”
武松笑呵呵收了,说道:
“蔡大人,你家老子必要对付我,你须帮我。”
“我已说了帮你,何须聒噪。”
“所谓日近日亲、日远日疏,我在外征战,那老狗整日里狺狺狂吠,若无人替我在圣上近前美言,必有猜忌的时候。”
“我比那老狗与圣上更亲近,你无需担忧。”
“如此便好,下官先谢过蔡大人。”
蔡攸喝了一口茶,嫌弃武松的茶叶太便宜,起身就要走。
“你把书信送给郓王,若得闲,便来我府上。”
“下官记住了。”
蔡攸起身走了,武松送出门外。
回到屋里,武松拿出盖了徽宗印章和枢密院章子的任命文书,众人看了,喜不自胜。
“我等也算是一步登天了。”
施恩喜滋滋看着自己的名字,感慨人世无常,骤然便富贵了。
卢俊义说道:
“任命文书已到,蔡京、童贯必然催促上路,鲁智深、杨志还未到,且拖延几日。”
“这个我有法子,我将文书送与郓王,再到蔡攸府